“他那樣的恨我,又怎麼會在你麵前提起我呢!”一邊說,臉上還一邊浮現苦笑。“罷了!該知道的東西,你終歸是會知道的,不過現在時間有些緊急,且不論這些雜事,你且先幫我一個忙吧!”
於是被她這一繞,官七畫又覺著自己好像離真相越來越遠了。
待她回過頭來,也隻能暗暗歎一聲,這位太妃娘娘,忽悠人的本事,還真是了得!
既然她都說罷了,那也隻能罷了!
官七畫看著她晾幹了手中薄絹,又將那玉璽放回盒中,藏到了後麵書架的隱秘角落。
待她再次來到官七畫跟前時,那位太妃娘娘一臉真摯,竟然十分大方地將那薄絹遞給了官七畫。
“來,既然你是他的妻,這東西便交給你保管吧!”
這麼重要的東西,她說交給她就交給她了?
這倒是令官七畫也不由得微微驚訝。但是驚訝歸驚訝,官七畫也曉得這東西的重要性,索性也沒有推辭,一伸手便將看似輕薄實則沉甸的薄絹給接了過去。
官七畫喜滋滋地抱著那一方薄絹,心中那顆擔憂的心終於算是落下了個台階。
隻要有了自己手中的這份聖旨,就算昭然帝他沒能活到那個時候,就算蕭齊鈺舌燦蓮花能將一切罪責都推到蕭辰雲的身上,可是隻憑著這份聖旨這個皇位蕭辰雲也是坐定了的。
仔細地將東西在自己的身上藏好,官七畫才回過頭來問淺雲。
“好,你有什麼事情是需要我幫的?盡管言語就是!”
淺雲點了點頭,緩緩地在官七畫的跟前坐下,然後向她和盤托出了自己的計劃。
若說方才官七畫才算是稍稍有些欣賞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太妃娘娘的,如今聽她說完她這整個計劃,官七畫對她的看法則又大大地跨上了一個台階。
如果不是經曆了方才的事情,她知道她是在事先並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蕭齊鈺給帶來的,她都要以為這位太妃娘娘是專程有預謀,有計劃的趕來幫她的。
她竟然能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做出方才的行為,同時還想到了往後幾步該怎麼做。
還真算得上是個能人!
反正官七畫知道,以自己的能力,還的確是做不到比她還更好的了。
她就像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就這樣砸在了官七畫的腦門上,硬生生地將她給砸出驚喜來。
仔細思量了片刻,官七畫也覺得剛才淺雲說的計劃十分可行。於是,二人就這樣愉快地達成了合作關係,暫且成為了吊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而往後的事情,便有些無聊了。
外麵有層層侍衛守著,官七畫他們根本就找不到機會溜出去。
而那蕭齊鈺與蕭辰雲現在想必還在外麵鬥得不可開交,一時間估計也沒有誰會想到還被關在這裏的她們。
於是,官七畫與淺雲隻能兩兩先相對,默默地一起等著前方爭鬥的結果出來。
這一等,便又是幾個時辰。
等到那殿中的茶水都被官七畫和淺雲喝的差不多了,外麵終於傳來了一聲淩亂的腳步聲。
二人本來還有些昏昏欲睡,如今被那聲音一擾,二人皆如同被受驚般猛地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