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離去的時候,陸茗香不是還沒出來麼?
是了,陸茗香還在她女兒的身邊,若她當真是官七畫,那清顏她豈不是危險了嗎!
越是如此想著,官夫人便越覺得那陸茗香十分的可疑,她一定是想要謀害她的寶貝女兒的。
但是眼前這不長眼的侍衛,卻連她的路都敢攔!
頓時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拿起自己當家主母的氣勢,官夫人直接一抬手便重重地扇在了那名侍衛的臉上。
“你瞎了嗎?沒看清楚本夫人是誰嗎?本夫人是這太子府裏正宮娘娘的母親,如今本夫人有要是要見太子妃,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侍衛也敢攔我?不自量力!”
說完,官夫人便沒有再管那侍衛,昂首挺胸地跨進了太子府的門檻。
而那被打的侍衛臉色自然不好,但是還是盡職盡責地想要繼續擋住官夫人,然也正是這個時候,與他站在一起另外一名侍衛卻突然輕輕地扯了扯那侍衛的手。
望著那邊已然走進去了的官夫人,他輕聲道。
“算了算了,她是太子妃的親娘,我們確實沒有資格攔她。”
“可是太子妃不是下了令,說今日下午不見客麼?”
那名被打的侍衛依舊耿直,定定地望著自己身邊的夥伴。
而那侍衛也沒辦法,見那邊的官夫人已經走了這才大聲了些道。
“沒事的,那是太子妃的親娘,太子妃說不見客但是卻沒說不見自己的娘啊!你一個侍衛,就不要操這麼多不該你操的心了!”
直說到這裏,那名耿直的侍衛才算是打算妥協了。
“好吧!”
於是便沒有人再敢攔官夫人了,官夫人一路走得飛快,穿梭在太子府的院子裏朝著官清顏的寢宮心急如焚地趕了過去。
而那邊的官夫人正帶著腥風血雨殺來,這邊的官七畫卻被袖月神神秘秘地拉住了袖子。
“陸小姐,妾身有件要事需要同您單獨談談,不知您如今可否有時間?”
雖然嘴上說著請求的話,可袖月眼中那熾熱的神情卻是明明白白地在告訴官七畫,她今日有事一定要和她談。
到底在這太子府中,她和她也勉強算得上是一條船上的人,所以官七畫微微沉思一下還是應了她的請求。
“你有什麼事要說?是在這裏說,還是再另選一處地方?”
她們二人如今正立在官清顏寢宮的大門前,旁邊除了侍衛還有不少方才被官七畫趕出來的宮女內侍。這可不是個好說話的地方!
而官七畫這般問起,正是在提醒袖月不該說的東西不要在這個地方提起。
當然,袖月做了官清顏這麼多年的丫鬟,別的什麼本事沒有學到但是這察言觀色的本事倒是學得不錯。
她很快便明過來了官七畫的意思,也察覺到了官七畫語氣中的埋怨,她在埋怨她方才說話才放肆,險些就暴露了她們二人之間早就相識的事情。
於是,清醒過來的袖月點點頭,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半路鬆開了方才緊緊握著的官七畫的手。
“陸小姐,今日天氣不錯,太子妃這寢宮周圍的景致也不錯,不如讓妾身領著你出去周圍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