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在她官七畫的字典裏,對於官清顏可從來就沒有害怕這兩字。如果真是她要莫名其妙地來尋她的麻煩,那她奉陪就是!
回頭瞧見官七畫那絲毫沒有懼色的眼神,青畫不好再說什麼,就隻能在她的示意下將前方的道路給讓了開來。
而對麵的官清顏也行的很快,待青畫一讓開她便已然來到了官七畫的跟前,而她帶來人也正好將官七畫的去路堵了個嚴嚴實實。
“官七畫,你這回又是為了什麼而擅闖我將軍府?”
沒有半點客套之意,官清顏一上來便開始質問起了官七畫。
在她的心中,雖然官七畫還掛著個將軍府二小姐的頭銜,但是這將軍府從上到下可沒有一個是會真正承認她這身份的。既然她都已經嫁出去了那便不是她將軍府的人了,這樣的官七畫在她眼中的確是沒有資格踏入將軍府一步的。
所以她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官清顏直到現在還仍舊覺得像官七畫這種賤人生的女兒,是完全沒有資格再進她將軍府的大門的。
而她一麵說著,目光也不禁挪到官七畫身後看清了那後麵跟著的一名和尚和侍女手上捧著的兩塊靈位。
那靈位上明晃晃寫的就是玉瑾和玲瓏那兩個賤女人的名諱。
看到這一幕,官清顏便又怒從心起。
今日是她官清顏與夫君蕭齊鈺一起回門的日子,官七畫竟然在這個時候跑到將軍府來給兩個死人做法事。誰會相信這不是故意的?
“官七畫,你說,你是不是嫉妒我嫁給了太子殿下所以心存恨意,今日才故意在將軍府擺這麼一出尋我的晦氣。”
官清顏是大小姐脾氣,隻要自己想到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她可半點都不給對官七畫客氣。
而無形中就被她冤枉了的官七畫聽見她入潑婦罵街般的話語,臉上神色未變,她掀起眼皮淡淡地掃了眼前的官清顏一眼。
“你說夠了麼?夠了的話就先讓讓,我要回府去了。”
官清顏這話聽在官七畫的耳中,她隻覺好笑。
她們一行人在後院做法事,明明就是官清顏她自己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非要跑這麼遠來找她官七畫的麻煩。怎麼到了這最後,倒還成她的不是,是她故意用這種事情來膈應官清顏似的。
說句實話,若不是官清顏她突然跑到她麵前來叫囂,她可是半點都沒有記起今日正是官清顏和蕭齊鈺三日回門的日子。
“官七畫,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這將軍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麼?”
官清顏從前欺負官七畫欺負慣了,她記得以前的官七畫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以前她膽小,她懦弱,她在官清顏的手中是一直不折不扣的好捏的軟柿子。
可是後麵曾經隨她拿捏的軟柿子竟然也開始懂得了反抗,自從嫁給了睿王爺她便越來越囂張。對她不敬也就罷了,還敢在暗地裏勾引她的夫君。太子沒有理她,她今日竟然還敢帶著這樣兩個死人牌位來她麵前叫囂,這讓她如何能抑製住自己的怒氣。
也正是因為前後有了對比,每每看到官七畫那絲毫不將她放在眼前的樣子,官清顏便覺得十分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