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雖說這馬匹是本皇子的,但是為了救你本皇子可是連手都傷了,你真的打算就這樣走?”
傷了手?她剛才怎麼沒發現?
她再次轉過頭來,目光落在了他緊握成拳的右手上,熟料那指縫之間果然有鮮血湧出。
官七畫內心有些無語,我讓你救了嗎!
但考慮到他的身份和自己今日前來此處的目的,她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問了下去。
“那四皇子是想草民如何報答您這救命之恩呢?”
四皇子笑容不減,走上前來,在官七畫的麵前將自己的手掌展開露出傷口。
“本皇子今日來得急,沒有帶侍女。既然你想報答我,那不如就來給本皇子包紮一下傷口吧!”
“啊?”
官七畫已經隱約察覺到這個四皇子是來為難她的,卻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麼個提議。
他與她今日應該才是第一次見麵吧,他怎麼就知道她會包紮傷口?
而且包紮傷口這種小事還分男女嗎?沒有侍女他不會去找別人,就算找不到女人,他的侍從又是養來幹什麼的!
雖然心裏無限吐槽,但官七畫到底還是沒有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隻能點點頭,“好吧,包紮就包紮吧!你,鄭風是吧,快去把傷藥拿來吧!”
鄭風聞言一愣,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連他都敢使喚。而且使喚起來,語氣還這麼理所當然。
他當然不知道官七畫可是當過太後的人,以前在鳳溪國,她可是手握生殺大權的,誰敢不從!
隻是如今已然不是在鳳溪國,鄭風也自然不可能聽官七畫的話。他看了一眼四皇子,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可四皇子卻道,“這裏人多不方便,不如隨本皇子去營帳裏?”
雖是詢問的話,但語氣中卻帶著不容拒絕之意。
但官七畫怎麼可能不拒絕!一聽這話,她頓時就有些不開心了,拱拱手義正言辭地開口。
“皇子殿下,我雖是一介草民,但也是有原則的!我畢竟是個姑娘家,要是真的跟您進了您的營帳,那以後玉京中人還不知道會怎麼亂傳呢!我倒是無妨,就是怕您的名聲受損!還是在這裏比較好,這麼多人看著您也放心不是!”
方才還是懷疑,現在的官七畫已經完全能夠確定,這四皇子接近她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不然他一個皇子,怎麼偏偏和她過不去。
而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她就更加不可能跟四皇子走了,誰知道他會對她做什麼!
四皇子見忽悠官七畫不成,大約也察覺到自己是太心急了。再加上周圍有這麼多人看著,他也不好眾目睽睽之下就強迫官七畫跟他走。於是隻能給身旁的鄭風使了個眼色。
“好吧,就依你!鄭風,你去把傷藥取來!”
鄭風得了真正主子的命令,這才回去取了藥箱。
而他去取藥箱時,官七畫與他便立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官七畫覺得很奇怪,畢竟在今天之前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玉國四皇子,他到底是怎麼盯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