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我見浩天是嗎?”雨喬氣憤地接口道,“媽媽,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浩天是我摯愛,我就是不見他,心裏一樣有他。請讓開,我出去。”
“雨喬,你想氣死我嗎?”晴空氣得眼睛發紅,全身。
“我不想同你吵,我去看外公總行吧,外公最近一直身體不好,你這個女兒不關心他,我這個外孫女看看總可以吧?”雨喬賭氣說道。
晴空聽說父親有病,心中一緊,想問又張不開口,隻得無言側身讓雨喬離開,眼見雨喬的背影遠去,晴空喃喃說道:“我這個做女兒,是不是太狠心了,這件事我到底還要記多久啊?”
沈氏骨科大門外,一個身姿綽約、戴著深色墨鏡的女子,在猶豫徘徊。望著沈氏骨科這幾個字,幾次想,抬起手又放下,終於歎息一聲,離開了大門。
這個女子就是雨喬的母親,沈德昭的女兒,沈晴空。晴空聽雨喬說起外公身染沉屙,再也按捺不住惦念之情,悄然來到父親的居所門前。這裏,自己也曾悄悄地來過多次,可每次隻見遠遠地望上一眼,就黯然離開了。
晴空沿著圍牆走著,突然發現圍牆上方,有一排錯開的菱形孔圖案,於是踮起腳尖透過磚孔向裏麵張望。
不一會兒,就見雨喬從屋裏走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清逸儒雅的青年男子,晴空心想,不怪雨喬癡心不悔,這個青年一定是那個秦浩天了,長得還真是一表人才。隻可惜人品不佳。
隻見二人一前一後遠離屋子,來到晴空所在的院牆附近。男子開口道:“雨喬,昨天見你還好高興,今天怎麼不上班,到外公這裏來了?還愁眉不展的,是不是浩天那又出了什麼狀況?”
雨喬苦著臉說道:“子軒,能在這見到你,我心情已經好了許多,你說浩天媽媽呢還沒有過,我媽媽這邊又橫加阻攔,我和浩天怎麼會這麼坎坷?”
子軒微微一笑,輕輕攬住雨喬的肩膀,問道:“怎麼了,你同伯母說起浩天,伯母不同意。”
雨喬扁了扁嘴,“我媽媽也不知聽誰說的,我和浩天的事,還知道曼寧懷孕了,認為浩天是,所以,堅決不讓我見浩天,也不讓我上班,我隻好跑到外公這散心了。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對了,子軒,你不上班,怎麼到外公這裏來了?”
子軒歎口氣,“雨喬,外公的病,越來越重了,我今天從特意送藥來了,外表看是中藥,裏麵加了些消炎的西藥,外公諱醫,隻好先減輕些炎症,讓他老人家少遭些罪。”
“子軒,外公一直咳嗽,可他都底得的是什麼病?”
子軒麵帶憂色,搖了,“外公自己最清楚他的病,隻是不願意說而已,我試著多次勸他去醫院檢查,他說什麼也不去。我試著給他把脈,他總有辦法幹擾我,雨喬,我說句話,你別介意,外公年紀大了,有今天沒明天的,凡事順著他些,再有,我想外公一直有個遺憾,就是你的母親。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肉連心。我希望你能幫外公解開這個心結。好嗎?”——
這幾天一直在外忙碌,沒有時間看親們的留言,昨晚抽時間看了幾段,這才發現,原來看寒傲的文,居然害大家如此心驚肉跳。很多入戲已深的親,一直為浩天、雨喬這對有情人的未來擔心不已,不停地從字裏行間找出蛛絲馬跡。
其實緊張的不僅是親,寒傲亦是如此,如果寫文從開始就一馬平川、一目了然,大家恐怕早已散去。隻是盡管寒傲絞盡腦汁,聰明如斯的親們,還是不斷地揭破橋段、猜出謎底。
這種與親之間,我寫你猜的互動,讓寒傲痛並快樂著。願聰明的親繼續伴我同行,給寒傲以前進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