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哥說的對。我完全就是個廢物。大哥,您英明神武。跟我這樣一個渣子計較都有損您的英明。您就饒了我吧。”監視者哭著說。
“我將功贖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幫您到對麵去臥底。隻要你能放了我,我什麼都能幫您做,大哥。”
“哦,那你說來聽聽,你知道什麼?”阿虎來了興趣。
監視者一聽阿虎對自己來了興趣,知道自己保命的機會來了,也不哭了,哆哆嗦嗦的說。
“大哥,我見過他們頭兒,是個女的,長的還挺漂亮,我可以給你口述,畫出畫像。”
“這個不用你,他們頭兒叫許婷,照片我都有。”阿虎笑嘻嘻地說道:“你還知道什麼?”
監視者急得汗都出來了:“我還知道,我還知道,大哥,你別著急,讓我好好想想。”
“我想起來了,我聽到他們頭兒,就是您說的許婷打過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有一個小女孩的哭聲。”
“接著說。”阿虎一聽就知道,這個小女孩肯定是平安。
“小女孩哭著找許婷,許婷說自己現在在外麵有事,回不去,然後我就聽到許婷哄那個小女孩,小女孩想吃家附近賣的煎魚丸,許婷說回去的時候帶給她。”
“還有呢?”聽到這裏,阿虎有一絲泄氣。這個廢物說的話完全不能提供什麼幫助,全市賣魚丸的店多了去了,根本沒有辦法幫助自己範圍。
“還有啊?大哥,我真的就隻知道這些了,我就是個賭博,欠高利貸的。他們頭兒找上我,說是讓我幫個忙,就給我十萬塊錢。”
“三天的時間,不間斷的監視顧家,我心想三天能掙十萬快錢,這活真是太好了,就答應了。”
“大哥,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瞎了我的狗眼,主意敢打到顧家身上,您就大人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監視者看出來自己的信息沒能引起我的興趣,又哭了起來。
“給我堵上他的嘴,我不想再從這個廢物的嘴裏聽到他說任何話了。”阿虎氣急敗壞的對自己手下的黑人保鏢說。
“是,虎哥。”一位黑衣人保鏢,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油乎乎的破布,掰開監視者的嘴,使勁塞到了她的嘴裏。
“大哥,不要啊,大哥、大…………”
嘴裏被塞上布的監視者沒有辦法再發出聲音,隻能一個勁兒的哼唧。
“把他給我拖出去好好的教訓一頓。”阿虎冷冷地看了一眼後,就對手下的黑衣人保鏢吩咐道。
“是,虎哥。”說著,兩個黑衣人保鏢就把監視者架了出去。
“真是病急亂投醫,這種廢物的話,你也聽。”綁架者冷哼了一聲。
“既然他的嘴裏說不出什麼,那咱們就來聽聽你能說出什麼有用的。”阿虎冷笑著說。
“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