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入城,根據方叔提供的地址找到了石柱子家。
簡陋的房屋,堂屋裏一張桌子,幾把板凳,黑暗的光線,剛一進來還難以適應,就這樣在窗台出還放著一束野花,斜插在黑漆漆的烏罐裏,那是石柱子的幺妹摘得,每天為生計忙碌的一家五口,過著簡單平凡又充滿希望的生活。
石柱子的母親端上茶水就離開了,沒有茶杯,隻能用幹幹淨淨的瓷碗代替。
“石柱子,我們是從溪城來的,關於今早方家酒樓起火的事,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夠如實相告。”白清樵開門見山,告訴來意,“柱子你的腿是什麼時候折的?現在好些了嗎?”
“腿是一個月前幫姨母家修屋頂的時候摔下來斷的,現在已經好多了。”石柱子簡單的陳述。
“今天為什麼請假回家?”沐兒問。
“昨天火災過後,沒有什麼精力,迷迷糊糊的,還打翻了酒瓶,我想酒樓暫時不會重新開張就先回家休息,回來後就一直睡到你們找我。”石柱子說完後,還張嘴打了個哈欠,好似又要開始睡了。
黑白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果然有問題,奢睡,精神恍惚都有了!
“你昨天晚上在做些什麼?從你幹完活之後開始說。”白清樵接著問。
“唔,像平時一樣和同伴們聊聊天,打水洗漱,因為腳沒有完全好,感覺很累就先睡了。然後,”石柱子揉揉眉頭,想不起來怎麼回事,“呃……好像提桶打水滅火了!”
“這段記憶不清嗎?”白清樵追問。
“唔,頭痛。”石柱子捶捶腦瓜,很是痛苦。
“好了,不用想了,我們另一個問題。”沐兒適時地轉變話題,也越發肯定石柱子必定拿過靈器,因為腳傷精神力較弱最易被靈器控製,所以才不會有昨晚的一段記憶。照目前的情況,靈器應該也不在他身上了,會在哪兒呢?
“你從早上醒過來到回家睡前見過什麼人,給過別人什麼?”沐兒問。
“早上和方老板請好假,因為出城時很早,又抄小路,沒有碰到什麼人,回家後與母親弟妹打了招呼就睡覺了,我的東西都還放在包袱裏,未來得及給家人。”
“你把包袱拿來,我們看看!”白清樵說道,靈器估計就在這裏吧。但是,石柱子與林家雜貨鋪以及其他幾處火災地有什麼關係呢?
石柱子拿來一個灰色包袱,打開。沐兒叫白清樵戴上黑手套,自己也帶上。將包袱裏的東西快速的一件件的拿在手裏,白清樵不懂就問:“為什麼要戴黑手套?”
沐兒很不雅的非常想翻白眼,可是瞄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石柱子,硬是忍住了,無奈自己之前沒有講明白,所以說,新人神馬的最討厭了!粗聲道:“如果是靈器的話,手不能直接摸,也隻有黑手套碰到靈器才會有反應,我們才能知道這是靈器,其他的都沒用!”
“哦。”白清樵不知道自己怎麼又得罪丫頭了,隻好閉嘴幹活,學著沐兒的動作,拿起包袱裏的物品仔細檢查。
“你確定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裏了嗎?”沐兒和白清樵檢查了所有的物品沒有發現靈器,靈器到底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