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見葉隱瘦的皮包骨,沒想到喝醉以後沉得像頭豬似的,賀瑾瑜抱著葉隱回到家,將她放在床上,給她泡好醒酒茶,可葉隱完全不乖乖的喝,隻是在床上翻來覆去,雖然沒有耍酒瘋,可動作實在差得很。
“木耳啊,你眼光可真好,這麼好的姑娘都被你征服了,你有沒有想過,剩我一個人,可怎麼辦呢?”葉隱開始胡言亂語,在她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朦朧中看到木耳趕來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現在隻有賀瑾瑜在場,聽到這樣的話,叫他顏麵何存,又叫他怎麼想?原來字葉隱的心裏,一直住著的人,從來都是楊餌。
想到這裏,賀瑾瑜自嘲,他想方設法將葉隱留在自己身邊,究竟是為了什麼?他想時刻證明自己是愛葉隱的,想讓葉隱知道她再次嫁給自己是正確的選擇,可原來自己現在做的,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原來最可悲的那個人,是賀瑾瑜他自己,可賀瑾瑜絕不是那種輕易服輸認命的人,便怒氣衝衝的下了樓。
“我一個人喜歡著賀瑾瑜很難過,我不想喜歡他了,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在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你能救我了啊......”這是在當賀瑾瑜下樓以後,葉隱翻了個身說道。
在葉隱的心裏,賀瑾瑜是無可取代的,隻是她不知道,也不肯承認,其實大部分的原因隻是因為她不肯承認罷了,她不想讓自己變得以前那麼愚蠢,不想自己再次被賀瑾瑜利用,或許這對別人來說沒什麼,可是那一幕幕,都提醒著葉隱,同樣的錯誤不要犯第二次,現在葉隱想全身而退,把欠著賀瑾瑜的東西還回去,從此以後兩不相欠,可賀瑾瑜根本就不肯放走葉隱。
賀瑾瑜再上來的時候,手裏端著盆,直接將盆裏麵的水潑到了葉隱的身上。
原本酒勁兒已經快要散了,被冰冷的水澆在身上,葉隱一激靈坐了起來,腦子裏好像清醒了不少,她疑惑的看向賀瑾瑜,見賀瑾瑜冷淡神情上浮出惱意。
“賀瑾瑜你瘋了?”葉隱身上濕淋淋的,窗戶都沒關,風吹進來,不禁打個冷戰。
“對,是我瘋了才大半夜去接你,讓你跟著你的楊餌哥哥走多好啊!”賀瑾瑜現在跟葉隱吵架似乎都懶得用腦子了。
朦朧之中葉隱記得木耳確實是過去了,可是葉隱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宋菲兒答應葉隱一起回宋菲兒那裏住,但是莫名其妙就回家了,賀瑾瑜更神經病發作一樣把木耳拿出來說事。
“你到底要我說幾次,我和楊餌之間都已經斷了,我們分開不是因為他,我喝酒不是因為他,我什麼都不是因為他,你為什麼總是把他拿出來說事?”葉隱急了,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惱羞成怒,隻是每次賀瑾瑜在葉隱麵前提木耳的時候,葉隱心裏總是不舒服。
“沒關係?你別自欺欺人了,你喝醉喊得是楊餌的名字,說什麼你離不開他,這本來就是你要跟我劃清界線的理由,何必把人當傻子耍?”賀瑾瑜忍無可忍,在他眼裏,什麼都那麼明顯,可葉隱又總是否認,這讓賀瑾瑜很不爽,葉隱不是那種死強的人,可是就是因為木耳,她似乎都可以打破她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