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賀文住院的事,整個旗開公司都傳得沸沸揚揚的了,霍青桐想不知道都難,隻是最近賀瑾瑜都沒有回家,或許她可以理解,賀瑾瑜忙著事務所的事,又幫忙料理總公司的事,還有賀文住院的事,肯定已經分身乏術了,打電話不接,發郵件也不回,思來想去,還是和賀瑾瑜麵對麵說的好,所以問好些人打聽了賀文住的醫院和病房。
這些天賀文的情況越來越差,意識完全不清楚了,連人都不認識了,就連賀瑾瑜都認不出來,這恐怕是死亡來臨前最痛苦的階段了。
“叔叔,我來看您了。”霍青桐並不知道賀文的病有那麼嚴重,帶著營養品和水果來到賀文的病房,見賀文躺在病床上,目光空洞,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霍青桐叫了好幾聲賀文都沒有反應,這個時候賀瑾瑜剛好不在,霍青桐難免尷尬。
而葉隱又恰好忙完手裏的活,賀瑾瑜托付葉隱先去醫院照看賀文,一進門便看見霍青桐在,本想著退出去的,但霍青桐聽到腳步聲後下意識回頭,四目相對,見葉隱隻是拿著保溫桶,並沒有帶其他東西,霍青桐也就能夠推斷出葉隱不是一次兩次來醫院了。
“你也來探望叔叔啊?這個尷尬的場麵最終由霍青桐打破,畢竟很久之前霍青桐和葉隱還是朋友,再說了她們兩個還從未撕破過臉皮,雖然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也始終沒挑破這層窗戶紙,這也就是為什麼霍青桐還能一如既往的對葉隱笑臉相迎了。
“恩,我爸和賀叔叔是老交情了,我作為晚輩該經常來看望照顧的。”葉隱並沒有交代自己是受誰之拖,而且也知道霍青桐能看得出自己不是首次來醫院的,葉隱的話,無非是解釋一下,她現在還不打算將自己和賀瑾瑜的事情說出來,在她看來,這是賀瑾瑜與霍青桐兩個人之間的事,她沒資格更沒必要參和,更不想幹這種沒有意義的事。
是了,現在葉隱身份不一樣了,身價都過億了,再不是以前那個即使有自己的店,打著好幾份工,卻還是自卑的那個醜小鴨了。
“那就勞你們費心了。”霍青桐發出不知道什麼情緒的一聲笑,垂下眼眸說道。
“這都是我們晚輩應該做的。”葉隱倒不生氣霍青桐的這種自居女主人的態度,但是她聽得出霍青桐這種給葉隱下馬威的意思,可葉隱並不打算接著她的意思往下說。
場麵一度陷入了僵局,霍青桐微微一笑,開始詢問賀文的情況,“賀叔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醫院有沒有說該怎麼治?”
好像賀文的情況就隻有賀家和白家的人知道,在事情還沒有完全有定論,兩家商議別走漏風聲,連員工或者股東來探望都是被拒之門外的,怕的就是賀文的事會影響股市,影響民心,不知道到時候股東會做出什麼事來。
明明是和醫院打好招呼的,除了自己人誰也不能進的,霍青桐卻能輕而易舉的混進來,葉隱反而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