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東西要什麼線索?你是來開玩笑的吧?不過想想他們節目組也不會藏在什麼難找的地方,我們走來的途中就已經夠耽誤時間的了,這一期最多在明天黃昏收工,又要經過後期處理,又要做宣傳片,我們還要開發布會,這麼多事情,要在半個月以後就播出,再說了,旗開得勝兩個集團早就放話出去了,時間都說了,在食言方麵,兩個這樣大的集團是不能夠的。”葉隱和阮淺歌狂奔到裏麵來,攝影師還沒跟過來,所以葉隱才敢和阮淺歌說這些。
仔細聽葉隱分析的頗有道理,阮淺歌點點頭,又見葉隱抬著頭,愣愣的盯著樹上看,“你說這樹上會不會有鑰匙?”這個季節枝葉正繁茂,如果是用在藏東西的話,是再好不過了。
“應該有吧,樹也不算高, 你給我拿著手電筒,我爬上去拿。”阮淺歌走到葉隱前麵,正要把手電筒遞給她,卻被拒絕了。
“你這雙手是用來彈鋼琴的,我又怎麼敢讓你的手受傷?”難得葉隱能為阮淺歌著想。
不過確實是,一個節目而已,到時候能不能為阮淺歌什麼好處還不好說,但是因此而葬送了阮淺歌的前途,這樣的事葉隱做不到,再說了,葉隱以前胡打海摔慣了的,這點小事,實在難不倒她。
“那也不能讓你上去啊。”阮淺歌無奈,葉隱這種性格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鋼琴固然重要,可讓阮淺歌眼睜睜看著葉隱做這種事,那肯定是不行的。
葉隱最不喜歡這種婆婆媽媽的矯情勁兒,白了一眼阮淺歌以後自顧自的上去了。
這樹說高不高,說矮也不矮,葉隱費了好大勁兒才爬上去的,阮淺歌在下麵給葉隱照明,這樹上果真是有的,不過葉隱拿了鑰匙以後,就不知道該怎麼下樹了。
“你放心的跳,我在下麵接著你。”阮淺歌見葉隱猶豫不決,堅定道。
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葉隱一定二話不說就跳下去了,可是對方是阮淺歌,以他的條件,還有他的身體,葉隱怕跳下去以後衝擊力太大,把阮淺歌手弄傷了,她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而站在樹下的阮淺歌也是有些著急了,這樹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結實,可葉隱又遲遲不肯下來。
鑰匙在葉隱的口袋裏揣著,她似乎聽到了腳下樹枝開始斷裂的聲音,還沒張口,身體失重,整個人便掉了下去。
阮淺歌還沒反應過來,可葉隱卻明顯感覺到自己倒在了一個人的懷裏。
“多謝。”葉隱借著微弱的光看清了那人的模樣,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葉隱視為仇人的賀瑾瑜。
葉隱慌忙從賀瑾瑜懷裏掙脫下來,臉頰卻悄然爬上了兩朵紅雲。
“葉小姐客氣了,那麼這個禮物我就欣然接受了。”賀瑾瑜拿著從葉隱身上摸來的鑰匙在葉隱眼前晃一晃,得意道。
聽到這話,葉隱第一反應並不是因為鑰匙被搶了而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