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葉隱,白致碩在葉隱的心裏,永遠是無人可替代的,她就不該利用白致碩來指桑罵槐,傷了白致碩的心。
好在葉隱對白致碩還是有惻隱之心的,白致碩溫柔的揉揉葉隱的發,“沒事的,你想吃什麼盡管告訴我,有哥哥在。”
有哥哥在,這句話,真的是久違了,葉隱的喉嚨中兀的哽咽,眼中似乎有什麼要呼之欲出,站起身來,“我先去趟洗手間,不好意思失陪了。”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葉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她永遠都在責怪著白柏生當初的拋棄,賀文的誤解和賀瑾瑜的利用,可是想到,對於白致碩,她又能好到哪裏去?比起白致碩來,自己就像是一個惡人一般,他總能原諒自己的一切任性和無理取鬧,因為他心裏總是覺得對葉隱虧欠著,但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白致碩是最無辜的那個,他什麼都沒有做錯,隻是想與葉隱像從前那樣,做一對簡簡單單的兄妹而已,卻背負了所有的壓力。
“你現在是越來越張狂了。”葉隱懷著心思走出洗手間,才出了洗手間的門,便聽到了賀瑾瑜的冷言冷語。
“那是因為你從來都不了解我,這才是我。”葉隱看都沒有看賀瑾瑜一眼,說道。
賀瑾瑜冷笑一聲,“那哪個才是你?喜歡我的那個人是你,還是恨著我的那個人是你?”
之前葉隱確實是喜歡賀瑾瑜,現在葉隱都不敢否認,隻是她不喜歡別人把她的情誼當作理所應當,更不喜歡那個人拿這件事來掛在嘴上說,還說得那樣風輕雲淡。
“我看是你自作多情了,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喜歡你,更別說恨了,隻是賀少爺你,很喜歡跟著別人來洗手間的嗎?還是說這是賀少爺的愛好?”葉隱馬上把話題轉移開來,賀瑾瑜都能把葉隱的窘迫的事風輕雲淡的說出來,葉隱為什麼不能?
更何況,每次葉隱去洗手間,出來都會遇見賀瑾瑜,害得葉隱每次去洗手間的時候,都會期望著出門便能看到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
被葉隱這麼一說,賀瑾瑜攸的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你先等等,等我回去以後,你再出來,我可不想被人誤會我們兩個現在還有什麼,更何況你父親似乎想讓我們複合,對了,你父親知道你領結婚證的事情了。”葉隱徑直往前走,突然想起來停下腳步回頭對賀瑾瑜說道。
是了,賀瑾瑜領了結婚證,意味著他們兩個是再沒可能的了,出爾反爾的事情,葉隱不喜歡做,更不喜歡陪著一個人做,而且是兩次,所以得知他們領了結婚證,葉隱不知道是不是鬆了口氣,有些事情,情非得已,但是在無可奈何的時候,才能得以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