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個人啊?”
葉隱回頭,眸子眄過去,狠狠瞪了一眼那男人,聲音如河麵上漂浮的冰塊,“趁我不想動手之前,給我滾。”
“喲,還是匹野馬!老子喜歡!”那人在地上啐了口痰,示意身邊的人動手。
猝不及防的被一群人控製住,葉隱皺皺眉,“我都說了,給、我、滾!”葉隱兩條胳膊被兩個人架著,那男人猥瑣的表情讓葉隱作嘔,她猛然想起,曾經有那麼一個男人,也是這這個表情,然後毀了她的一生。
“我就不要,你能怎麼樣?”
葉隱抬腿直擊要害,那男人痛的彎下腰來,五官因疼痛而扭曲變得猙獰,“婊。子!你們給我打!”
說著另外一個男人拿起啤酒瓶正要朝著葉隱的頭部砸下去,木耳猛然跑出來,站在葉隱的前麵,擋了那麼一酒瓶,瞬間,酒瓶四分五裂,碎片劃過葉隱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瞬間,葉隱怒火漸盛,一個後空翻,胳膊從那兩個人手裏掙脫,三下五除二將那一群人撂倒在地,葉隱踩著發號施令的男人頭上,從旁邊的散台上抄起酒瓶毫不猶豫的砸了下去。
“我說過,讓你們滾,是你們非要找死,今天就告訴你們,以後碰見我,要繞著走!”說著其他人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這家店,葉隱忙回身去看木耳。
“我一個人搞的定,你幹嘛非要這麼傻?”葉隱原本就要動手的,可木耳的出現,讓她亂了分寸,白白讓木耳挨了打,心裏又氣又感動。
木耳捂著頭,鮮血染紅了他的指間,他抬頭,明明痛苦,卻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我差點忘了,你之前在詩宮城就很能打,可我當時害怕你受傷,是我冒失了。”
在詩宮城的時候,顧客酒後鬧事,還沒等安保從各個角落趕過來,就被葉隱製止了,她雖然沒什麼力氣拉架,但是有力氣把別人打到停止,畢竟都是喝醉的人,也不會找葉隱什麼麻煩,事後更沒理由說葉隱的不是了。
這大概就是關心則亂吧,木耳但是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隻是不想讓葉隱挨那麼一下,就假如他們手裏拿著的是槍,木耳也會義無反顧的衝在葉隱前麵為她擋著。
“你啊,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我們去醫院吧。”葉隱扶著木耳,走出清吧在路邊打車。
“你受傷了……”木耳看到葉隱臉頰一片猩紅,也顧不得自己的疼痛了,關心道。
為了不讓木耳擔心,葉隱用手背草草抹了一把臉,“不是,這是你的血,你沒有艾滋病吧?血液可是會傳染的。”
聽罷,木耳笑著看向葉隱,以前都是木耳想方設法逗葉隱開心的,現在,葉隱也學會了,這個傷,受的挺值,木耳竟然沒出息的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