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隱的婚禮上木耳見過賀瑾瑜,怎麼說那天的兩個主角是葉隱和賀瑾瑜,所以當賀瑾瑜出現的時候,木耳卻有一種當第三者的心虛,忙擺手解釋,“我跟小隱是閨蜜,認識好多年了,一直在一起工作,還請你別誤會。”
一個真正的騎士,隻要遠遠地觀望著那個人幸福,就好,而不是為她徒增煩惱,即便木耳打心裏是那麼想跟賀瑾瑜公平競爭,但他也是清醒的,他拿什麼跟賀瑾瑜比。
“你不用緊張,我還沒說什麼,我隻是來接我老婆回家的。”說著賀瑾瑜走過去從病床上攔腰抱起葉隱,對木耳投以別有意味的笑。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葉隱討厭賀瑾瑜這種像是雄性動物占領領地的那種感覺,她又怎麼會不知道賀瑾瑜怎麼會對她無緣無故的好?
“你別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我現在會不會一個不小心抱不動你,再摔了你,你的小腰啊小胳膊小腿的斷了,等我不要你了,你可是再嫁不出去了。”賀瑾瑜嘴巴湊到葉隱耳邊,用僅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葉隱倒不是害怕自己嫁不出去,隻是覺得舊傷還沒好,因為一點小事再添新傷,又得住一段時間的院,似乎不太值,更何況店裏還需要她去打點,葉隱心裏不停暗罵賀瑾瑜,這個禽獸,自己在他麵前就像是透明的,什麼都能被看穿。
木耳眼睜睜看著葉隱被賀瑾瑜抱走,心裏說不出的挫敗感。
可是對方是葉隱合法的丈夫,自己又算什麼?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早就該有個了斷,隻是木耳不肯放過自己,即使遠遠看著葉隱,心裏也就滿足了。
“你今天怎麼……”葉隱的那句“有空過來接我”還沒說完,就被賀瑾瑜扔進了車裏,頭撞到車頂上,又是一陣鈍痛。
“該死的醫院不停的打電話,擾得我不能睡覺,喂,我說你能不能省點心,能自己吃喝,拜托也好好照顧一下自己別麻煩別人好不好?”賀瑾瑜知道葉隱要問的問題是什麼,坐到駕駛座上回答,話裏滿滿的都是抱怨。
“對……對不起。”葉隱摸摸自己的頭,還好不礙事,她不喜歡麻煩人的,原本還打算今天自己出院的,賀瑾瑜的到來倒是出乎葉隱的意料,但這種粗魯的方式,還不如葉隱自己親力親為,可畢竟別人是來替自己辦事的,不論態度多麼惡劣,葉隱也應該抱著一顆感恩的心。
“我還真不知道用天真來形容你還是愚蠢來形容你。”一直以來賀瑾瑜認為葉隱是那種沒有被馴服的野貓,可她總是收起自己的爪子,有時會讓賀瑾瑜覺得無趣,尤其是心中的那種不忍讓賀瑾瑜覺得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