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辰看下去，嘴角抽搐：“若雙方遇到爭執意見不合，不論事務大小，一切都必須聽從女方意見，服從女方命令。”
“蘇暖，你以為拍野蠻女友啊！”
蘇暖聳聳肩，拿過牧子辰手中的協議：“既然無法達成共識，那就算了。”
“你幹嘛。”牧子辰在蘇暖要撕毀的瞬間奪回來：“我說了不答應嗎？”
蘇暖驀然湊近，眨巴著眼睛望著牧子辰：“那你就是答應了？”
心髒在蘇暖的目光下竟驀然狠狠跳動，牧子辰扭過頭，不自然道：“誰讓我是男人，總不能跟你這種小女人一般見識吧。”
“那就簽字畫押吧。”水暖直接講筆塞進牧子辰手裏。
牧子辰右手一揮，將兩分協議都簽了。
“還有畫押。”蘇暖提醒。
“這又沒有東西，怎麼畫。”牧子辰莫名，剛想說簽字就好了，蘇暖卻突然拿起他的大拇指，狠狠的就咬了下去。
“蘇暖，你幹什麼？”
“畫押啊！”蘇暖將血淋淋的手指直接按在協議書上，拍了拍手：“好了。”
牧子辰看著被蘇暖咬傷的手指：“蘇暖，你是屬狗的啊。”
蘇暖挑挑眉：“原來牧少您喜歡跟狗簽協議啊！”
“蘇暖你——”牧子辰話到一半，怒及返笑：“難道你不用畫押？”
“當然不用。”蘇暖理直氣壯。
“啊！”蘇暖大叫，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見牧子辰已經一口咬了下去，然後按在協議上畫了押。
“牧子辰，你這個王八蛋，你知不知道很痛啊！”蘇暖將手旁的東西狠狠的砸向他，牧子辰也不躲：“你不是說公平嗎，這協議隻有我畫押簽字，沒你的，就沒有效了。”
“王八蛋！”蘇暖罵的咬牙切齒，捧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指，恨不能將牧子辰大切八塊。
中午。
郭主任站在台門口，伸長脖子望著外麵，這牧少怎麼還沒有來，怎麼就還沒有來，要知道，自從這牧少買了他們集團，這電視台的收視率刷刷的網上暴漲啊！
蘇暖還沒下車就看見在外麵跟望夫石一樣的郭主任，回頭對牧子辰道：“就這裏停吧，我先下去。”
“為什麼？”牧子辰不爽的拉住她，多少女人想要跟他走在一起，因為能走在他牧子辰身邊的女人，就代表著榮幸，天大的榮幸。
蘇暖不耐：“難道你想讓他們都知道我們現在的關係？”
牧子辰挑眉：“可以啊！”
蘇暖回頭，用神經病一樣的眼光看了眼牧子辰：“牧子辰，你想死，但請千萬不要拉著我，因為我會死的比你快。”公布她跟牧子辰現在這種不陰不陽的關心，這不是純粹急著投胎嗎？
“好了，你晚一點在過來。”蘇暖看也不看牧子辰，徑直下車了。
“這個女人——”牧子辰對著蘇暖的背影齜牙咧嘴，但，除了後視鏡，誰也看不見，蘇暖更看不見。
“主任早。”蘇暖看見郭主任，有禮貌的打招呼。
“早，早。”但凡不是牧子辰，郭主任自動忽略，連眼角也不帶瞥一下的。
蘇暖摸摸鼻子，進了電梯，隻是走到天台那一刻，蘇暖覺得自己的心空洞洞的，好像缺失了什麼。蘇暖看著陽光明媚的天台，呢喃自語：“林暮，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做的到底對還是錯，但，我真的不甘心，雖然，你也願意走，但他牧子辰憑什麼把別人的生活都不當生活，把別人的感情不當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