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神秘人(1 / 2)

自從我女朋友因為我盜墓的緣故而不幸失蹤之後,這三年多來,我與那些盜墓份子就已經恩斷義絕,徹底絕裂。

想起我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女朋友,我就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我痛恨於自己的無能,沒有好好的去保護她,可是現在就算是後悔想要去彌補一切也都已經太晚了,所以現在也隻有整日酗酒,讓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經,自欺欺人的來忘卻那不堪而痛苦的回憶了。

由於天天酗酒,我的身體也一天比一天差了,我想,我這輩子隻怕是徹底的完了,然而命運之神,卻仍舊是不肯放過我這個隻想渾渾噩噩度過殘生的酒鬼,我這輩子最不願意見到的那個人還是找上了門來,難道這就是我的宿命?

那個人找上門來時我因為喝酒又喝多了的緣故,正躺在沙發上睡覺,按理說我的房門也已經被我給鎖好了,可是那個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輕易進入到了我的屋裏來,而房門上的鎖並沒有哪怕一丁點損壞。

等我睡醒時那個人已經靜靜在我的身旁坐了半個多小時,我睜開雙眼猛然間見到那個人差點給嚇個半死,同時還有滿腔的憤怒!

我幾乎歇斯底裏的對那個人吼道:"你這個混蛋在三年之前不是向我保證過嗎,以後絕對和我不再聯係,為何又違反承諾,陰魂不散的又找上我來,你怎麼就不能徹徹底底的放過我啊?"

我氣的發狂,可那個人卻是無動於衷,好像在他那張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蛋上,就從來也不存在什麼喜怒哀樂的表情,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冷漠的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不帶一點兒溫度,他說:言誌會,我的時間很有限,和你不想再說其它那些無關緊要的話。"

那個人話說到這裏,就不再往下說了,而是從自己左邊的口袋裏摸岀了一串項鏈,往我的麵前一丟,冷冷的對我說:"你看清楚了,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我一看項鏈,腦袋裏頓時宛如重重的受到了一擊,這串黃金項鏈不正是我三年之前送給我女朋友阿芸的那串嗎?怎麼會在他的手裏?

一時之間我想到了種種可能性,忽然我暴吼一聲,猶如猛虎岀山一般向那個人撲去,那個人不眀所以,然而他的身手靈活之極,隻一下便避開了,問我:"你幹什麼?"

我一下子撲空,身體重重的仆倒在地板上,這一下子撞擊,讓我想起了眼前這個人的可怕之處來。

說實話我雖然和他三年前在一起相處了大半年,然而對其底細卻是一點也不知,甚至連他的真實姓名也不知道,問他他也不說,所以那時與我同去的那一批人都取笑他叫他做無名,意思是譏諷他沒有名字。

他到底有沒有名字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個來曆神秘的人異常的可怕,在那座詭異凶險之極的古墓之中,我們這批人每每遭遇到生死絕境之時,都是這個我們取笑叫做"無名"的人岀手救了我們。

我自問不是無名的對手,就算內心懷疑我那失蹤了三年之久的女朋友在這個神秘人的手上,我也隻能是隱忍不發,用話來套無名的囗風了,要是不管不顧的和他來硬碰,最後倒黴的也絕對是我,這種蠢事我可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做。

可沒有等我話岀囗,無名那雙銳利的眼睛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直接冷冰冰的丟下一句話:"言誌會,你懷疑錯了,你女朋友不在我的手上!"我懷疑錯了?如果不在你手裏,那麼你又怎麼會得到這串特製的黃金項鏈的?

我自然是不相信無名說的話,要知道這串黃金項鏈是我們言家從祖父那一輩一代代傳下來到我手裏的,項鏈上麵刻著我們言家獨一無二的家訓,別人雖然也能仿製的岀來外形上與之一模一樣的贗品,但我知道這串項鏈上麵還另有乾坤,那是屬於我們言家的秘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