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之一,此時卻還沉淪在溫柔鄉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竟然會亂改台詞。
長公主府內,寢殿中。
白花花的身形糾纏在一塊,輕輕嬌哼與浪蕩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三郎,我的三郎……嗯啊,慢些個……快些個……嗯啊……”
“到底是快些個,還是慢些個?”
“慢慢來,快些個……受不住的……”
“永安快活嗎?”
“嗯……啊,快活的,我的……好三郎。你慢些啊,受不得了……”
“到底是慢還是快?”
“慢些的……”
“後麵……”
“啪”的一個小巴掌過後,永安很順從的卷曲起身身,然後沉著腰,撅起像桃子似的光潔翹臂。
便在此時,東華門百姓們歡呼聲傳來,聲浪起伏,將兩人的好事打斷。
永安猛的從快感中驚醒,慌著問道:“出什麼事了?”
李樂皺眉,片刻後不理這些事情,大槍如龍而入,隨著永安的一聲嬌哼,喃喃自語:“搞什麼啊,登基大典怎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算了,不管了。”
美色當前,他當然不管了。
……
英王府內。
前庭書房。
英王朱讓羽這個時候正坐在主位上,與下首坐著的前任掌印太監蕭敬說著話。
他們麵前放著一個襯著紅布的拖盤,上麵齊齊擺著六七麵金紅色領牌。
喝了口茶,英王就著前麵的話題接著道:“自皇兄病重之後,這些能用的‘刀’便一直由孤來掌握,這些年來孤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呐。如今,新帝順利登基,孤倒是能好好鬆口氣了。蕭伴伴,你現今已然是新的天策門主,有些話卻要給新帝說明白才好。”
蕭敬恭恭敬敬的道:“千歲爺說得可是有關‘青龍’的事情?”
英王點點頭,又搖搖頭,歎道:“青龍會隻是其一,這條毒龍需得盡快拔除才是,他們依仗皇室發展起來,足足已有百多年了。他們如今在黑暗中滲透了多深,如今誰也不知道。總是讓人心中難安呐。”
蕭敬道:“這些年來,二保一直在忙著這事情,拉攏了一些青龍會的骨幹,也算頗見成效。”
英王嗯了一聲,道:“張保性子陰沉,他與這些人打交到也算物盡其用,希望他能做成這件事情。”
蕭敬接著又問道:“青龍會隻是其一,那還有何事讓王爺傷神呢?”
英王沉沉歎息,神色間盡顯灰敗,言道:“不瞞蕭伴伴,‘天下行’,出事了……”
蕭敬聽到這話,瞳孔巨縮:“沈大俠……”
“唉……”又一聲長歎之後,英王說道:“前段時間接到的消息,熊貓兒現身南海,但已身受重傷,不知在海麵上漂浮了多久,被南海派的人救下,孤正派人與南海派交涉,希望能將熊貓兒交還,不過他們的態度卻不怎麼好,一翻虛與委蛇之後,他們就是不肯放人,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蕭敬道:“熊貓兒身受重傷,那便意味著沈大俠也千麵公子很有可能遭遇不測。南海派已與金錢幫結盟,這裏麵隻怕另有關節。”
“不錯,‘天下行’早年間潛伏在南派的一人傳回了些許信息,言說,熊貓兒正處在一種假死狀態,有次他暗中探坊熊貓兒時,熊貓兒正好醒來片刻,這人當即亮明身份,熊貓兒也隻來得急短暫交代一些事情,便再次陷入假死。”
“熊貓兒言說,他們隱居的那座島被一夥人襲擊,孤的小外孫沈重與七七被這夥人虜走,他與沈浪以及王憐花趕去營救時,半徒中他們被眾多名大宗師圍攻,之後他便與沈王二人失散。”
“後來他被這夥人打成重傷,在海上躲躲藏藏三個月,完全找不到沈浪的消息,最後打算回中原搬救兵。卻不想在他踏足中原的海路上,再次遭遇了這些人,殊死搏鬥之後,他便成了這個樣子……”
英王說著,目光中隱有悲傷:“那探子說,熊貓兒交代完這些事情之後,便又假死了過去。但這消息太過粗糙,具體事宜卻未說明白。不過好的一點是,南海派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心思,至少在給熊貓兒治傷這件事情上還是盡心盡力的,隻是不肯交人,委實讓人氣憤。”
“千歲爺不必太過傷神,想來七郡主吉人自有天相,沈大俠與千麵公子都非易於之非,沈重小公子必定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蕭敬皺眉沉吟,過了片刻才道:“嗯……襲擊七郡主的這夥人,應該是隱門,就是不知他們是哪一派,目的又何在?”
英王道:“孤也是這個猜想……”
便在這時,門外有太監回:“回事千歲爺。”
英王淡淡道:“進來吧。”
太監推門而入,將有關登基大典的那份文書放在桌案上之後,便退了出去。
英王順手拿起,看過之後輕輕皺眉:“孝穎,呃……至尊好像太過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