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宇聽完二叔的話,對花家也清楚了大概,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花家人視萬物為螻蟻,就那麼輕易的去殺人,甚至是不相關的人,花子宇迷茫了,生在花家是福還是禍,自己可以冷血到去殺無辜的人麼?花子宇自己問自己,然而並沒有答案,已經發生的是,他殺了那個要當他新娘的女孩,想到此處,心裏便更加煩躁,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抬起頭看看房頂,大喝一聲便又暈了過去。七日後,花子宇身體好了,這是房間來了一位老者,正是花家現任家主花天霸,他進了門看了看坐在桌子前的花子宇,笑嗬嗬的問道:“孫兒,做得好,聽你二叔說,你下手十分利落,刀刀致命,最後還割下一家的頭顱,哈哈,真是我的乖孫兒。”,花子宇漲紅了臉:“你~!”話說道一半,卻是停了下來,老者怎會看不出他的心思:“花家一人生,一人死,無情無朋,孑然一身,你的命是花家的,就是死也是花的人。”,花子宇被徹底激怒了:“哈哈哈,一天到晚告訴我花家,花家,花家是什麼東西,隻不過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罷了,倘若有選擇,我寧可做這揚州城的一個乞丐,也不願做這花家人。”,老者也怒了:“逆子,你爹不成器,你也不成器,我花家千百年的基業,怎容你這個黃口小兒辱罵。我花家是魔頭,但是你別忘了,你從小到大吃的是花家飯,穿的是花家衣,你可曾想過,你吃的用的都沾滿了你所謂無辜的人的鮮血?”,花子宇啞口無言,想到這裏心裏一陣難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花老爺子說的也是事實,該如何?花子宇反複的問自己,難道此生注定要如此,去跟花家祖祖輩輩一樣去殺人,或者被人殺?他不知道,他想如果自己現在了結餘生,或許還能趕得上與瑩瑩共赴來世,一時之間,赴死的念頭,充斥了花子宇的心中。說時遲那時快,花子宇抽出折扇往老者刺去,眼看要到老者的麵門,突然紙扇張開,直接往老者的脖子上劃去,花天霸先是心裏一驚,隨後一隻手一拳打向花子宇的胸口,花子宇胸口吃痛,握著扇子的手邊鬆開了,突然,花子宇好想笑,終於自己可以解脫了麼。隻聽老者口中大喝:“小兔崽子想死?沒那麼容易,老夫我隻用了三成功力,將內力出入你關元穴,並不會致命,在花家你沒有足夠的實力,想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哼!”,花子宇又一次的暈了過去,等到他醒的時候,天色已晚,而此時正是揚州城最熱鬧的時候,花子宇坐在床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真的死都死不了麼?“原來這麼多年,自己連自己的生死都不能左右,哈哈哈,真是悲哀!我真不如那揚州城的乞丐了!”花子宇心說,隨後他便穿好衣物決定出去散散心,剛剛走到花家大門,守衛的門童攔住了他:“少主,這是要去哪裏?”,“怎麼,我去哪裏還是想你通報?”花子宇怒道。“小人不敢,要是少主要出去,便出去罷。”說罷彎腰退下,這時花子宇迷糊了“這是為何?”,想不通便不想了,於是大步走出花家大門。花子宇走後,守衛便快步跑向家主的房間,低聲道:“少主出去了”,裏麵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知道了。”而此時,花天霸的房間坐著一人,此人看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多歲,雖然外邊看起來神采奕奕,但是自已一看,這人眉頭緊鎖,似有十分煩心之事,帶下人走後,這年輕人先開口了:“花天霸,你看這王尚書之事該如何是好?”,花天霸抬頭望了年輕人一眼:“回陛下,尚書貪汙軍餉一事我花家早已知道,但是這軍餉到底藏在何處,花家多方打探卻是未果,以我花家的情報網隻要是這神州大地之事必然逃不過我花家的眼線,可是此時,我以派人打探多時卻始終無果,我懷疑這王尚書或許與武林中的門派有所勾結。”年輕人說道:“哦,你花家經營多年,連我那皇宮都進得去,難道區區武林門派還進不去了。”花天霸麵不改色:“陛下,有所不知,這朝堂不比武林,武林中人通曉這奇門異術者眾多,為了防止門派秘籍泄露,便設置了很多禁地,比如藏劍山莊的藏劍閣,少林寺的藏金閣,孔雀嶺的幽冥密洞,還有那飛鵬堂的晴雨樓都不是我花家所能夠進入之地,在下這裏也隻是列舉,類似的武林禁地還有很多,陛下常年居住皇宮之中,不知道耶不足為奇。”年輕人了然道:“原來如此,那依你看,這王尚書應當將這軍餉放在何處?”“陛下給我三日時間,我定能給您一個答複。”年輕人說好:“那就如此”,說罷,花天霸抽出桌子上的一支筆,忽然,房間裏麵多了四個黑衣人,花天霸說道:“送陛下回宮,切不可暴露身份,否則,就不用回來了。”四個黑衣人同時點頭,待年輕人走後,花天霸又做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不知道為何對於這個孫子自己心裏總是不安,看到他那要殺人的眼神,不經想起自己的兒子,“哎,如何是好啊?”花天霸心裏暗暗說道:“天霸不孝,愧對花家列祖列宗,養了這兩個敗類,花家自古以來隻能立長,這規矩難道真的要被我打破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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