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咳一聲，李揚尷尬道：“算了，那個我先走了。”李牧不知道，艾瑞克也不知道，莫西亞到底去了哪兒，也不知道她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李牧急道：“等等，莫西亞和林子陽去美國了。”
“啊……哦，那她好嗎。”
看著李揚關切的眼神，李牧低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李牧眸光中的異色：“很好，比和我在一起好。”
李揚嘴唇動了幾下，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對不起，李牧。
猶豫再三，李揚找了其他的話題：“那你和王瑞曦。”
李牧笑，隻是那笑怎麼看都不夠真誠：“我們很好。”李牧沒有拆穿，既然知道自己和王瑞曦昨天在一起，那隻能證明李揚昨晚在這裏。
李揚愣了下，點頭：“那就好，祝你幸福，對了，你知不知道莫西亞電話。”
李揚盡力掩飾住眼中的在意，可是在李牧看來卻是欲蓋彌彰。
“我不知道。”
李揚皺眉，看來因為慕容萱的關係，自己和莫西亞算是結束了。其實也算不上結束吧，因為根本就沒有開始過，隻是怎麼辦，心裏已經種下了種子，不覺間發芽、成長，變成了蒼天大樹。生了根的樹，到底該怎麼拔出呢。
“我知道了。”李揚說完便恍恍惚惚的離開。
李牧有些氣悶，鬆了鬆領口的領帶，步行出了小區門。不知為什麼，他想起了與莫西亞初識的那個早上，自己提著早飯，去她家找麻煩。
溫暖的笑了笑，李牧迎著朝陽，去了那家早餐店。人們常說從哪裏開始，便從哪裏結束，也許這是個不錯的開始。朝陽將李牧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和回憶一般，在不覺間被人們甩至身後，直到全然遺忘。
隻是李牧失算了，那家早餐店早已倒閉了，現在是一家煙草店。李牧感歎，原來隻有自己一直停在原地不動，所有的人和事，都隨著時間改變了。
搖頭將腦中這些無聊的東西甩出，李牧轉身離去，去了一家剛路過的早餐店。
王瑞曦醒來就看到李牧在廚房忙碌的身影，王瑞曦漫步過去，從後麵環住了李牧的腰：“對不起，應該是我起來給你做早飯的。”
“沒關係，誰做都一樣，如果你是在過意不去的話，幫我把這些端出去吧。”
王瑞曦笑顏瞬間展開，杏眼彎成了月牙狀，卷翹的睫毛如振翅的蝶翼，一扇一扇的，李牧情不自禁的撫上了王瑞曦的睫毛：“瑞曦，你的睫毛好漂亮，和小扇子一樣。”
王瑞曦笑的說道：“那你覺得涼快嗎。”說著王瑞曦調皮的眨眨眼睛。
李牧解下圍裙，笑的開懷，本來準備早飯，出了一頭大汗，被你這麼一扇，似乎好了很多。
“哈哈哈，那我就一輩子做你的扇子。”王瑞曦依偎在了李牧的胸膛，低語：“李牧，答應我，不要再動搖，不要再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