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愣了下，大笑：“你很記仇。”
王瑞曦撇撇嘴，答道：“是啊，我超級記仇的。”
“瑞曦，我覺得你今天和平時不太一樣。”平時的王瑞曦總是溫婉、大方，什麼時候這個樣子過，不過這樣的她很真實。
王瑞曦轉身解釋：“也許吧，其實我不喜歡那樣的我，可是卻總不自覺的那樣，從小養成的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李牧疑問道：“難道你有精神分裂症。”
“呸，你才你精神分裂症呢。我隻是，隻是很想念莫西亞，以前不覺得，忽然沒有了她的存在，我覺得我不會開玩笑，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開心，總之整個世界都亂了。”
王瑞曦忽然轉身，看著李牧的眼睛說道：“如果我是你，我也會喜歡她。”
李牧嘴巴動了幾下，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王瑞曦本來就沒打算聽李牧說話，將話頭接了過來，自說自話道：“從小我就學習最好的禮儀，走路該怎麼走才夠有氣質，吃飯怎麼才夠優雅，這些都是我兒時的必修課。我一直像木偶一樣，聽著父母的擺布，直到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跟著哥哥的腳步，上了國內的大學，而不是再一次被擺布，去國外留學。
在大學裏我遇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莫西亞。她不是學校裏最漂亮的，也不是最聰明的，卻是最受大家喜歡的女孩。和她的超高人氣相比，我則顯得有些平凡了。我不會開玩笑，也不知怎麼融入大家，漸漸宿舍裏的同學都熟撚了起來，我卻還是一個人。我很想融入大家，可是試了幾次，我都沒辦法做到。
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難過、多絕望，我是因為看見哥哥有那麼多的朋友，才和家裏吵架進普通大學的。終於我受不了了，乘大家睡覺時，跑到樓道裏大哭了一場。就在我哭的一塌糊塗的時候，我遇見了莫西亞，她坐在我的身邊，問我：是不是失戀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覺得眼前的人，很溫暖，有種讓人依靠的感覺。抱著她，失聲痛哭，把那段日子的不如意通通告訴了她。
從那以後我們成了朋友，我和她學會了開玩笑，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想做什麼做什麼，那是我從小到大，最開心的一段日子。直到齊傲天出現，他一直都是學校的焦點，我從進校第一天就喜歡他，可是不知什麼時候，他變成了莫西亞的男朋友。我很氣憤，我到底哪裏比不過莫西亞，於是我背著莫西亞和齊傲天表白了。結果你都知道了，我被一口拒絕，去了美國。
本來我想一直保守這個秘密的，直到你出現，我以那個為賭注，去和莫西亞談判，結果顯而易見，我贏了。莫西亞她很壞，可是卻對朋友很好，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壞的女人。”
李牧沉吟了一會兒，隻問了一個問題：“為什麼告訴我。”
“因為我想和你重新開始,所以我覺得將一切說清楚的話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