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臀聽山子這麼說便開懷大笑,我們的笑聲也把花榮給弄的麵紅耳赤,在我看來,花榮還是想出來玩的,至於是否真的想見薑影,那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們四人輾轉了許久才到了花榮所說的地方,他輕車熟路的帶我們進了一家當地有名的客棧,這麼長時間的奔波讓我們著實累的夠嗆,我和山子、老臀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便休息了,而花榮則給薑影的父親通了個電話,說自己來到了這裏,想要把父親讓自己帶來的茶葉交給他。
薑影的父親很是高興,這一來自己的老友讓兒子帶來了問候,這二來麼,是自己的小女婿也來了,那肯定是要好好招待一番的。
花榮掛掉電話後,我便奇怪的問他,“花榮,你怎麼不直接去薑影家看他爸啊,這樣才有禮貌啊,你在這隨便打個電話算怎麼回事兒!”
花榮麵色有些為難,“丁哥,這你就不知道了,當年薑影她爺爺不是讓她爸做族長麼,可她爸覺得自己是個文化分子,不擅長做那些什麼族長工作,最後爺倆鬧頂了,她爺爺說不做族長就滾出家門,她爸最後一怒之下便去了青衣江的羅壩山。”
“啊?出家當和尚了?!”山子聽了後目瞪口呆,不知從哪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
花榮聽山子這麼說,便對他聳了聳肩膀,“要是那樣還好了呢!”
“這話怎麼講?”我好生奇怪。
“這個我也是聽我爸說的,這羅壩山有一家非常奇怪的守陵人,守的是誰的陵從來沒人知道,隻有他們本家族的人才知曉,可最後這家守陵人膝下無兒無女,眼看著自己一天天變老卻沒個後人,急的這當家的都快吐血了,後來他們重金招人,可誰也不願意去。”
“為什麼沒人去?”老臀問道。
“臀哥,你想啊,守陵都在山旮旯裏,誰願意去啊,給再多的錢也沒地方花啊,再說了,那地方一年到頭隻能見著幾隻鳥,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根本就沒人去!”花榮說道。
我接過了他的話,“照這麼說,薑影她爸一氣之下就去了那裏做了守陵人?”
“嗯,算起來這都好多年了,我爸說可惜了他那滿腦子的知識了,當名老師教書育人多好。”花榮說完歎了口氣,便開始整理自己的包裹了。
既然我們來了,就要好好的散散心,別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我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房間裏踱來踱去問花榮,明天就是木神節了吧,我們要去哪裏看呢?
花榮一聽這個便來了勁,他手舞足蹈的對我們說,這個客棧就是木神節活動的必經之路,明天就等著看熱鬧吧!
我朝他笑了笑,伸了個懶腰朝窗戶外看去,客棧的下麵的大街上人頭攢動,都在為明天的活動而緊張的忙碌著。
可就在我向下看的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人群中有一個背影,竟然是那麼的熟悉!因為下麵過於擁擠,那背影閃了一下便消失在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