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見花奇楠傷的不輕,疼惜的看了看她的腿,但又有我們這些客人在,他也沒再對花奇楠問長問短,隻是讓花榮和他們的母親將花奇楠扶進了屋子。
老人給我們燒了一吊罐罐茶,挨個給我們倒滿,然後笑盈盈的和我們聊天。山子平時大大咧咧慣了,但這次在未來的老丈人麵前還是比較拘謹的。
我問花奇楠的父親,這羌族自古姓薑和羌者最多,但從沒聽說過有姓花的呢。
花奇楠的父親給我們解釋道,花姓的起源有很多傳說,有的說是源於夷族,出自唐朝時期的婆利婆利國,是漢人改的姓氏,還有的說是源於宋金時期的女真族,也是漢化改姓,還有一種傳說,也是他們自己認為最真實的,那就是花姓最早源於姬姓,是周文王的後代。
唐末時期,花姓人已經遍布於四川、安徽、江蘇、浙江、江西等地,而到了明朝,花姓逐漸播及山東、河北、河南、安徽、江蘇等地,而到了現在,花姓已經遍布全國,尤其遼寧省最多。
花奇楠的父親其實是一位教師,他來到這裏教書時和花奇楠的母親相識相知,然後成家後便留了下來,這也就是為什麼這個寨子裏他們是一戶姓花的人家。
聊天的功夫花奇楠便出來了,她已經換了一身正兒八經的羌族傳統服飾:青色的麻布長衫,羊皮坎肩,束腰帶,衣領上鑲著梅花銀飾,頭上包著一方繡花的頭帕,青色的衣服與她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活脫脫就是一個剛剛從畫中走出的仙女。
這身衣服才是花奇楠的,而她之前穿的那些所謂時尚的服飾,那種光鮮亮麗與她內心深處的靈魂是背道而馳的,她是這大山腳下的精靈,也隻有這羌族的青衣才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此時的花奇楠已經將臉上的妝全部洗掉了,她素顏的樣子配上這身衣服,讓山子看的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
花奇楠慢慢走到父親的跟前,說自己的腿沒什麼大礙,希望他老人家不要過於擔心,這三個朋友是來我們這裏有事情的。
她父親聽女兒這麼說,又擔心的看了看她的腿,便問我們來這裏的緣由。
花奇楠說我們是來這裏做古文化研究調查的的,想找到一個年代很久遠的地方,我們有信息說這個地方就在四川境內,但具體的位置卻不知道,希望她父親能幫下忙,想想這麼多年來有麼有聽說過關於一些神秘的傳說沒有。
老人聽了後搖了搖頭,他說這個範圍也太大了,這信息也太模糊,別說四川了,就連他們這裏他這大半輩子也幾乎沒出去過,哪有什麼關於神秘的傳說啊。
我感激的看了看花奇楠,她不顧自己的腿傷就先替我們打聽消息,這種心情是她為了山子才會有的。
老臀聽後歎了口氣,“大海撈針啊,這可不像前幾次那麼幸運了,咱們至少還能見到青銅牌什麼的,這次連點線索也沒有。”
他剛說完,花榮卻不服氣的說道:“哼,這算什麼了不起的事啊!青銅的東西我就見過,零八年大地震過後,山裏的海子那邊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