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老頭聽我這麼說,立刻緊張的朝前麵看了幾眼,“真…真的嗎?那…那也太嚇人了!”
“少囉嗦,又沒讓你跟著,一路上就你事多!不行你自己從樹洞裏再爬出去!”秦五生氣的瞪了他一眼,嚇的宮老頭又往後縮了縮身子,緊緊的閉了嘴。
秦五回過頭對我說:“丁甲,右邊牆上的這些暗槽是連貫的,嬴母的血順著流了過去,但左邊的暗槽卻被考古隊挖的那個洞給阻斷了,你看那些血,它們並沒有流向前邊,而是都順著那個洞流走了。所以你也不用擔心,這種東西或許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有什麼用途,就算有用也白搭了,你多慮了。”
“但願吧。”我說道,秦五是個好人,並且他有著武侯一樣的觀察力,能看透別人的內心,第一次在去鳳凰洞附近幫山子采鐵皮石斛的時候,他就安慰過我。
他是對我好,他知道我經曆了很多,我不給他說他也從不過問,就像這次來舟山群島,他從沒張嘴問我為什麼來,也不再像做賴沙陀的時候那樣張嘴就要錢,他是知恩圖報的人。
我轉身朝前麵走去,裏麵黑漆漆一片,隻有我們頭上的四盞礦燈可以帶來暫時的光亮。
右側暗槽裏的血仍舊在慢慢的朝前麵流去,而左麵的隻有很少的一部分,我們走了大概不到三分鍾,腳下的石階便沒有了,我們走進了一片平地。
礦燈照在了我們不遠處的一麵牆上,難道走到這裏真的沒有路了?
山子轉頭看了看牆上的暗槽,那裏麵的血仍舊是朝前麵流去,他用礦燈照了照,發現那些暗槽最後都彙聚在了一起。
兩側暗槽最後都集中在了兩個青銅的圓柱上,而這兩根圓柱是平著放在地麵上的。
“怎麼會這樣,太奇怪了。”我邊說邊往前走去,希望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當我走近了才發現,這裏其實並不是一片空地,隻是我們沒往前走而已,這裏有一個與地麵垂直的洞,說是洞其實並不準確,而是一個巨大的坑才對!
這坑足有二十多米寬,口呈一個圓形,那兩根青銅柱橫在地麵上,幾乎有一半是半懸在坑的上麵的。
“我靠!這麼大個洞啊!”山子站在邊緣伸長了脖子往下看,他的礦燈根本就照不到底。
“喂!”山子朝著那坑的裏麵喊了一聲,他的聲音被四周的岩壁反射了多次,那聲音便朝著坑底傳了過去。
我們四人就這樣站在洞口看著,那聲音遲遲沒有反射回來,秦五見腳下有塊石頭,用腳踢了一下,那石塊便嗖的一下從邊緣掉了下去,足足過了有五秒鍾,下麵才傳來一聲金屬的脆響,“當…”
“下麵有東西!”我立刻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