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才不吃這一套,朝著螳螂的後背又是一腳,“小子,看來你還是不疼,今天我就替你那老虎哥教育教育你!”
“晚了你們那兄弟就死了!”螳螂幾乎就是最後的掙紮了。
我示意秦五不要再用力了,如果他手下的這人是八指兒,他早就完蛋了,秦五並不情願的放開了螳螂,轉頭對我說:“兄弟,他們這種人還是不信為好。”
我一心想要找到山子,眼前的螳螂是我唯一的線索,我也隻能遷就與他了。
我們都坐上了車,螳螂發動了車子,一腳油門便駛離了夜總會門口,隻剩下那女孩在原地望眼欲穿的看著我們…
……
大概半個小時,車子駛進了一個並不繁華的路段,周圍除了一些快餐小門頭便是一些房屋中介,最為與眾不同的地方,便是一個與周圍極不協調的酒店,它孤零零的矗立在這一片建築之中,用鶴立雞群來形容它一點也不為過。
螳螂將車停好便下了車,他轉頭看了我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得意。
“喂,不是我不講情麵,我提前告訴你們,來這裏的人沒幾個能活著出去的!”
螳螂說完便轉身進了酒店,“跟我來吧,老虎哥正等著你們呢!”
螳螂徑直的走了進去,秦五在前麵打頭陣,身後的春妮兒突然拉了我一下,“我覺得這次凶過吉少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山子是我兄弟,如果是你,我拚了命也會來的,該麵對的總要麵對!”
說完我便走了進去,而螳螂並沒有進電梯到樓上,而是打開了門朝地下走去。
“給你說過了別耍花招,不然我一下就能弄死你!”秦五走在他後麵說道。
螳螂並沒有回頭,他邊走邊說:“害怕了?沒種就別來啊,操!”
我們跟著他走了好久,終於到了地下四層。
這裏麵燈光灰暗,幾乎看不清周圍的東西,我不由得拉住了春妮兒的手。
螳螂走到一個拐彎處,那裏有個人在站著。
“螳螂哥。”那人畢恭畢敬的叫了聲。
“嗯,開門。”螳螂非常鎮靜的說道。
那人按下了門上的密碼鎖,一道又打又厚的防火門咯噔一聲打開了。
螳螂站在門口,轉頭對我們說:“你們可以找你們的朋友了。”
我鬆開春妮兒的手,立刻走了進去,沒想到進去後的場景令我們大吃一驚!
這裏麵非常寬闊,音樂讓人震耳欲聾,頭頂的燈光照的周圍如同白晝,四周全部都是觀眾台,上麵坐滿了人,有男有女,他們除了喝酒的便是磕藥的,嘈雜聲不絕於耳,有些人甚至瘋狂的脫了上衣開始跳舞。
當我們走進這裏的時候,所有人都閉了嘴,他們的目光像探照燈一般全部都投向了我們。
我們仨被這麵前的景象給弄迷糊了,一個酒店的地下怎麼會有這種地方?
我向這場地的中間看了過去,燈光聚集的地方,地麵上竟然躺著一個人!
那竟然是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