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嬋看了看我,語氣平和的說:“我們這裏有座山,可奇怪的是人們都叫它王墳。這山從很早很早的時候就有了,都是老一輩人傳下來的,那山叫龍王墳,我們這裏的地名就是根據它起的,但那座山到底是不是墳,是誰的墳,根本沒人知道。”
方玉嬋把話說完,又把那塊銅牌輕輕的放在桌上了,“關於這塊銅牌,就是這麼簡單,這是我四十年前從井裏挖出來的。”
我聽完她的這番話,有些茫然,這個井裏麵竟然能有刻著袤隼名字的銅牌,那這龍王墳附近難道也有徐福藏的東西?
不對,徐福已經把東西藏到了海底,因為我們已經拿到了那個白玉盤,難道真的像袤隼在銅鼎上記錄的那樣,還有其他幾個地方也有寶藏,但如果這井的周圍有藏寶地,為什麼袤隼沒有記錄呢。
我笑了笑,其實這些事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這是我在龍王墳的倒數第二個任務了,最後一個任務,就是幫武侯處理好他和方玉嬋之間的關係,也算了卻他多年的一個心願,完成這個任務,我就要帶著山子離開了。
“謝謝您,方阿姨。”我向方玉嬋道謝,“我還有一個請求,說出來還希望您不要生氣。”
“我已經給你說過了,我是看春妮兒的麵子才給你一次機會的,這個機會你已經使用過了,那就是這銅牌的來曆。”
“我看我家丫頭喜歡你,可以讓你繼續說,但你要說的這個請求,如果我聽了不生氣,我會考慮,如果讓我生了氣,我不但會把你趕出去,我還會把春妮兒關起來,讓你倆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麵。”方玉嬋麵無表情的說到。
聽方玉嬋這麼說,我就知道我要說的這件事,她一聽準會把我趕出去的。
不過我既然已經答應了武侯,就一定要做到,其他後果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難道讓我回去拉著臉對武侯說:老胖子,那古怪老太太把我轟出來了,你倆的事愛咋咋地吧,我就食言了怎麼樣吧?
和她怎麼說呢?直說,不行,她一聽武侯這倆字就能拿桌上的銅牌把我拍死;兜圈子?更不行,年紀大的人心眼兒也多,一看就知道我在繞彎兒,那樣更反感,到底怎麼辦好呢?
“有什麼話就快說,磨嘰什麼。”方玉嬋開始催我了。
好吧,直來直去,橫豎都是說,不繞了!
我定了定神,兩隻手握緊拳頭放在自己的腿上,“方阿姨,前些天我見到武伯父的時候,他不光給我說了您二位之間發生的這些事,他還給我說這麼多年來總覺得欠您的,一直想找個機會和您好好聊聊,但苦於您一直不見他,所以他求我來幫忙捎個話。”
方玉嬋聽到這裏,眼睛裏便開始冒火了,“我不想看見他!”
“您先不要發火,先聽我說,無論您最後怎麼決定,我現在隻想讓您先聽完我說,我這人重情義,當然也說話算話,我要做的,就是幫武伯父帶個話而已。”
“開始的時候,武伯父拖著身體跟我跑了老遠的路去救我的朋友,後來為了我朋友的事還和那幫人動了手,雖然他能打,但畢竟是一位老人,也有失體統,再後來他就像小孩子一樣央求我來找你,這都是為了能和您見上一麵。”
聽到這裏,方玉嬋的氣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