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那胖老頭抱了抱拳,“老師父,我叫丁......”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橫眉豎眼的爆發了,“你這龜孫哪來的啊,剛才給你留著臉麵沒罵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啊!你也趕緊給我滾,和他倆一塊兒!”
說完,他站起身來,把手裏的小網子扔進了石盆裏,背著手就往屋裏走,我看他要進屋,真關了門就更沒戲了,趕緊快步跟了過去。
可這時劉大爺和劉二爺眼疾手快,一人扯住我一邊胳膊,使勁往後拉,劉二爺小聲的央求我:“兄弟,求你了,可別惹毛了他,我師父外號‘武老邪’,凡是惹過他的人都沒個好下場。”
“就是啊,咱趕緊走吧!回頭咱再想其他辦法,真不行改天再來,犯不著今天往他槍口上撞!”劉大爺邊說邊用力的把我往後拖。
我身子被他倆拉住一點不能動了,靈機一動,張嘴就喊開了,“老師父,我是為春妮兒的事來的!”
這話一說完,他突然停了一下,但接著又往屋裏走。
哎,有門兒!
“老師父,我這兒有塊青銅牌,和你書房裏那個鎮尺是一模一樣的!”
我這話一出口,劉大爺在我身後嚇的都快癱了,“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那老頭聽了這話,還真停下了,他轉過身看了看我,然後快步走到我的跟前,卻用那雙小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身後的劉大爺和劉二爺,“他怎麼知道我書房裏有個青銅的鎮尺?說,你倆誰告訴他的!”
那老頭的問話,劉大爺和劉二爺沒人敢回答,隻是都在默默的搖頭,我能感覺到,他倆現在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了。
那胖老頭突然衝著我嗬嗬的笑了起來,伸出一隻胳膊攬住了我的肩膀,“小兄弟,你真的有塊青銅牌,還和我那一塊兒是一樣的?”
我聽他這麼稱呼我,頭搖了起來,“不不,老師父,可不能這麼稱呼我,您是長輩。”
“哈哈哈,這有什麼,四海之內皆兄弟嘛!來來來,進屋說話!”說著,他帶著我就往屋內走去,邊走還邊回頭瞪了他倆一眼,“回頭再收拾你們!”
大爺和二爺看老頭突然對我變的這麼友好,有些不適應,倆人怔了怔,也跟著我們往屋裏走來。
“誰讓你倆跟著了,滾一邊去,在院子裏等著!”老頭罵完,緊接著笑嗬嗬的對我說,“沒事小兄弟,不用管他倆,咱進屋慢慢聊,哈哈哈!”
這位師父果然如同劉家兄弟說的一樣,古怪,邪。
進屋後,那師父把我請到了沙發坐下,又給我到了杯茶,他在我對麵也坐下了。
我很禮貌的問他:“老師父怎麼稱呼?”
“我姓武,單名一個侯字,武侯諸葛亮的武侯。”說著,他還比劃了一個手持羽扇動作,“不過也有人叫我武老邪,都一樣,一個稱呼罷了。”
“您好武師父,我叫丁甲,這趟來是想麻煩您給幫個忙,我朋友在海上被劫走了,我想救回他們。”我非常誠懇的給武侯說。
他又嗬嗬的笑起來,說我不用這麼拘謹,不用一句一個武師父,如果願意,他覺得我叫他老武他會聽的更舒服一些。
武侯突然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的對我說:“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吧,當然,還有你手裏的那塊青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