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劉家兄弟告了別,趕緊去銀行辦了手續,把那白玉盤和銅牌存好。隨後的兩天裏,我們兵分三路,我和四眼先生、長臉一路,劉大爺和劉二爺一路,小龍和小虎一路,我們都在打聽關於那神秘男子的消息。
兩天過去了,根本沒人知道那幫劫匪是哪裏來的,我那顆暫時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後來我給毛子打了個電話,我倆見了麵,但沒給他說我遇到的事情。我讓毛子帶我到逃回來時的那艘船上,然後把大大小小的包全部搬了下來,找了個酒店全放到了房間裏。
我把自己鎖在裏麵,打開劉老三的包仔仔細細的翻了個遍,希望能從裏麵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包的最下層,我找到了一部手機,裏麵的通話記錄全是沒有姓名的。
我從裏麵看到了一個撥出的電話號碼,那是毛子的,通話時間就在我們下海的頭一天。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右手燃著一根煙,左手拿著劉三爺的手機琢磨,怎麼才能從裏麵找到那幫人的聯係方式呢?要不挨個打一遍試試?
對,如果不知道劉老三被劫持的人,肯定會接電話,他們會以為劉老三找他們有事;如果知道劉老三出事的人,那他們肯定不會接電話,因為他們不知道這電話是誰打的,也就是說,不接電話的人,肯定和劉老三被劫持這事有關。
我高興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翻出通話記錄,便開始了我的計劃。隻要是劉老三手機上近期通過電話的號碼,我全打了個遍。
其中很多電話都接通了,有直接叫三爺的,有張嘴就叫老三的,還有一個直接問你死了沒有的。
不過有個電話接通了後很奇怪,張嘴就說:“小兔崽子,我以為你掉海裏喂魚了呢,東西弄到手了嗎?”,聽了這話,我立馬把電話給掛了,是因為那聲音把我嚇了一跳,那頭一定是一個蒼老的女人,聲音就好像是從地底發出來的。
確實有一個電話沒人接,是直接掛斷的,我記下號碼,又用我的手機打了過去,奇怪的是也被掛斷了。我正納悶是不是對方就是不方便接聽啊,突然那電話又打了過來,我趕緊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小哥,是你嗎?嗬嗬嗬嗬……”
聽到這個聲音後,我知道電話那頭的就是那個春妮兒,但是我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她的聲音很好聽,可她是怎麼知道是我呢,我突然覺得她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後,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你,是那個春妮兒?”我聲音不大,試探性的問了問。
“就知道你喜歡我,見了一麵就記住我的名字了!”春妮兒高興的笑出了聲。
我被她的這話給弄的哭笑不得,“別說那沒用的,我朋友呢,他們都還好吧?”
“哼!你是關心哪個朋友啊,那糟老頭子,還是那三個傻老爺們兒,還是那個醜婆娘?”她話語裏帶著挑釁。
“你們要的東西我準備好了,他們五個現在怎麼樣?我要和他們說話!”我有些氣急敗壞了。
電話那頭又哈哈笑了兩聲,不過聲音略顯僵硬,“我看你是掛牽著那個醜婆娘吧,她啊,臉已經被我刮花了,另外那幾個也被打的隻剩下半條命了。”
她就是想氣死我,她絕對是故意的!
“你們就是一幫混蛋!他們要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東西你們拿不到,老子一定會找到你們挨個放血的!”
“呦……小哥生氣啦?你挺厲害啊,你也準備給我放血嗎?嗬嗬嗬……”那春妮兒又開始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