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也遇到這樣的事。總有一個人與你有莫名的關係,你離不開,又忘不掉。什麼?你說你沒經曆過?那麼由我來說說這樣一段讓你哭笑不得,欲罷不能,吃了不想吐,聽了還想聽的故事吧。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宛如那鬱鬱芬芳的花香,帶著溫暖,灑在紅磚綠瓦上。而住在這裏的正是有著“盛華苑第一懶”的朱嘉睿。從小區門口就能聽到他那迷之呼嚕聲,不信,你聽。
不用問,看來今天他又要遲到了,今天可是大學開學第一天,他可不想還讓老師留下壞印象。不為別的,隻是不想再像高中三年那樣渾渾噩噩的活著。高中生活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噩夢的根源,無法拔除。
命運對他還算公平,雖說高中前兩年有點揮霍青春的意思,整天度日如年,煎熬的活著,不知道怎麼辦,但還好,最後一年他選擇了轉文,又走上了藝術生的道路,混得還算不錯,被一所知名的藝術學院派發了準考證,憑著“賤人”(堅韌)的毅力,頑強的拚下了錄取證書,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活脫脫的逆襲史啊。
說他的事兒啊,我們三天三夜都講不完,還是留著後麵說吧。話說回來,我不是認為朱嘉睿懶,就是他每天提前三小時起床,他也是會遲到的主兒。為什麼?這麼說呢哈!東北話叫做“墨跡”。
踏著輕盈的步伐,夾雜著八十年代disico的舞步,別說這魔性的姿勢還真與那廣場舞大媽有幾分相像。而從浴室裏傳出雷人跑掉的歌聲才更能讓他“脫穎而出”。我都不想下筆去寫了,此處無奈隻能省略五千字。
書歸正傳,朱嘉睿洗漱完畢後,哼著小曲,吃著麵包出發了。
那所藝術學校就在本市,距離朱嘉睿家有段距離,坐地鐵是最好的選擇。由於報道時間恰好是早高峰,所以你懂得,他被擠在門口,一個大漢擠著他,不小心被擠到一位小姐的身上。略顯尷尬的是,貼著雙峰,無法呼吸又難以訴說的痛也伴隨著“啪”的一聲落在了他的臉上。“那小妞終於下車了。”朱嘉睿小聲嘀咕道,“別說,這下手還真******重,哎呀。”整個車廂的人都看著他,他尷尬的笑了笑,向門口挪了幾步。“終於熬到下車了。”朱嘉睿鬆了一口氣,但火辣辣的感覺依舊停留在他那有點粗糙的皮膚上。“媽的,真疼。”他含著淚一手捂著臉,一手把雙肩包甩在身後。
“啊!誰啊?”在朱嘉睿的背後有一個溫而不膩,有點輕軟的聲音發出,他也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自己的背包不小心砸到了一個妹子的臉上。“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朱嘉睿著急忙慌的接連道歉。本來報道就快遲到了,還出這樣的事兒,他可不想被這事兒耽誤太長時間,本來被打就夠倒黴了,可不想黴上加黴。
“沒事兒,沒事兒。”妹子看樣子被砸的不輕,捂著頭,接連擺手。“對不起,對不起,要不要到醫院去看看?我知道有個醫院就在這附近,很快的,別留下後遺症。”朱嘉睿嘴上這麼說,心裏可不這麼想,他隻想著趕快完事兒,趕快去報到。正在做心理鬥爭時,有一彪形大漢上前來,說,“怎麼了?”。朱嘉睿一看,這大漢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嗬,武鬆啊!”“什麼武鬆?”不知道朱嘉睿抽什麼風,把那男子看成武鬆。直到後來他才告訴我為什麼當時會那樣,因為那人當時帶著緞帶,而又被那突如其來的氣勢所嚇倒,所以就想到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到你女朋友的,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帶她去醫院看看,可......以......嗎?”朱嘉睿看到那大漢從麵無表情到大笑不止,有點看懵的感覺,那女生也在笑,不過她是萌。齊頭簾,馬尾辮,看不清她的眉毛,但能隱約感到。
“喂!你看什麼呢?”一隻大手拍到了嘉睿肩上,那痛感是實在的,如果當時有bgm那麼一定是恐怖片一樣的。就這樣朱嘉睿從夢境拉回了現實。
“什麼啊?我們才不是情侶呢!”那女孩捂嘴笑的羞澀,“我是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