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臥虎藏龍 62 背靠大樹好乘涼(3 / 3)

“看你老氣橫秋的樣子,卻不知紅臉的模樣隻像個小孩,還敢這麼對本侯說話麼?”他收斂了笑聲,卻仍舊帶著笑意問。

外頭有人問:“侯爺,起轎麼?”

他說:“起轎吧。”

忽然騰空而起,我的心頭正在反應,走神的時候忽然遇到這個,嚇得我又是一躲,竟不由自主握住了他的手臂,整個人靠向他身上。

這人的笑才徹底停了:“真怕了啊?”

“沒……沒什麼。”急忙鬆開了他,慢慢地坐直了身子,雙手摸索著身下的轎墊,心想原來他自己默默進了轎子,卻不提醒我,故意讓我出糗,好挫我銳氣看我的笑話。

雖然真的被他看到我的窘樣,但是用這樣的手段玩這樣的遊戲,到底誰才是小孩子豈非一目了然?

我規規矩矩坐好了,心底哭笑不得。

轎子慢慢向前走,過了一會兒,安樂侯又說:“你究竟是被誰劫走的,你可知道?”

我自然知道,本想將白玉堂供出來,但是一想小侯爺這變幻莫測的個性,而我對白玉堂的印象本不是十分差,怕會另生枝節,於是含糊說:“寧歡並不清楚。”

安樂侯並不見怪,說道:“那也是,你又不懂得武功,那人的功夫卻深不可測,落入他的手中,想必你是吃了不少苦頭吧?”

按照我的個性,本來是想要衝口說出諸如“沒什麼,小事而已”或者“沒事沒事,請放心”,而白玉堂的確也沒怎樣為難我,更不曾嚴刑逼供,隻是這眼睛因他意外弄壞……可是轉念一想被采花賊輕薄的場景,忍不住心頭一梗,竟然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想必麵色也是很難看的,耳邊聽安樂侯竟然幽幽地歎了一聲,說:“放心吧,以後本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眼睛也一定會治好。”

我忍住心底的不快回想,差點山呼小侯爺千歲,話到嘴邊,卻又聽得這人惡狠狠說:“敢動我的人,真是不知死活,本侯就算是找遍了天涯海角,也要將那人揪出,必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是想替我報仇,還是為自己出氣。

我聽他在一邊咬牙發狠,咽一口唾沫,將無限感恩的話咽回去。

轎子內蔓延著一股恐怖的氣氛,叫人窒息。

我慶幸自己此刻雙眼看不到東西,不必瞻仰小侯爺的猙獰麵色,過了一會兒,才又問道:“侯爺可知道,當日襲擊我們的是何方人馬?”

小侯爺說道:“還沒有頭緒,多虧了少王爺帶人趕到,才轉危為安……本來以為擒走你的人跟那些人是一路的,所以想生擒一二逼問口供,不料想,擒住的那些人趁看守不備,居然自盡而死,真是可惡……”

“是少王爺,”我聽得一驚:“他們竟然寧死不屈?”

“是啊,一幫愚忠的家夥。”小侯爺仍舊為此耿耿於懷。

我暗想展昭白玉堂跟那些偷襲者對敵的時候,我也曾跟展昭商量生擒一二,假如這真是一夥人的話,那可真是難辦了……這個組織要何等可怕才會訓練出這樣的死士?

但既然他們跟柳藏川有關,那麼,事情便不難查,等我徐徐圖之就是……

隻是,柳藏川此時在哪裏,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是誰,是敵是友?

我不知要不要跟安樂侯說這件事,正在想的出神,聽安樂侯說:“你冷麼?”

我一愣之下,緩緩搖了搖頭。

安樂侯說:“你放心,皇上已經收回成命,隻好盡快將柳藏川找回,就不會追究你的過錯,我也已經派了人手四處去找尋他。”

他的聲音很低,並無平日囂張跋扈之氣。

我呆了呆,說:“多謝侯爺。”想了想不對,於是問出自己素來就覺得奇怪的一個問題:“侯爺,侯爺你為什麼要將柳藏川找回呢,柳藏川離開了大牢,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逃出生天豈非正是侯爺你的願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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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寫這個題目的時候忽然想到了阿慶嫂的那段著名唱腔

終於春暖花開了,不過晚上依舊很冷,某又行動不便,很是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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