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命人去煎藥了,然後拿著一身幹淨的衣服進來,看著傾畫手頭的事都完成了,就準備給南客換衣服。
“我想去看看孩子了,他應該二個時辰就會醒了。”傾畫想到自從來到這裏,她就沒見到純曦和孩子,現在心底還是有些想念,至於要整理人的事情,她還是要等南客醒過來。
“少主,你的衣服沾上了血不易見小孩,還是換一套幹淨的,剛好我給幫主拿衣服的時候,給你也拿了一套,你看看合身嗎?”寒風把包袱往傾畫身上一扔,裏麵有一套他一進去,就看中的衣服。
他也不知道是出自什麼目的,在看到這件衣服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這件衣裳適合少主。
“謝咯。”傾畫想了想寒風說得有理,就拿著包袱走了出去。
純曦給孩子喂了一些吃的,就哄著孩子睡覺,可心底還是擔心傾畫,出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現在天都要黑了,一直就沒有見到人影。
“純曦。”傾畫看著純曦抱著孩子站在窗戶邊上往外麵張望著,心底就有些緊張,生怕孩子有什麼意外。
純曦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回頭看著熟悉的人,便不滿地指責地開口,“主子,為何這麼晚才回來。”
傾畫刮了刮純曦的鼻子,伸頭看了看孩子,發現孩子正看著她,心底的煩躁也一瞬間不見了。
“想娘親了嗎?”傾畫見到了孩子,就忘了換衣服的時候,準備伸手我抱孩子。
純曦聞到傾畫身上有著血腥味,就自覺地退了一步,“主子,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腥味。”
主子是怎麼了嗎?為什麼身上會有這麼濃的血腥味,純曦擔心的望著傾畫,眼睛打量著傾畫,生怕她受傷了。
傾畫被純曦一提醒,才發現自己忘了換衣服,淺淺的一笑,開玩笑地安撫著純曦,“好了,沒事,隻是遇到了兩頭瘋狗,處理的時候沾了一點血。”
傾畫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戀戀不舍地看了看純曦懷裏的孩子,才往內殿裏走去。
瘋狗?看來這裏還是不太平,主子剛來第一天就遇到了瘋狗,再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況且她們是時候該回去了。
純曦抱著孩子來回地走來走去,心底想著該怎麼和傾畫說回去的時候,可不回去的話,麻煩事情會越來越多,這裏沒有顏墨,更沒有誰會幫著主上。
雖然說南客是主子的父親,但純曦不能完全的相信他。
傾畫換好衣裳出來的時候,看著來回走動的純曦,就開口詢問著,“怎麼了?”
純曦聽到她的聲音,立馬回頭,看著傾畫穿著不是自己帶來的衣裳,心底有些疑惑,更多地是危險感。
“主子,你的衣裳是?”純曦言而有止的表情,她眼底的緊張被傾畫看得一清二楚。
有些想捉弄純曦的傾畫裝出一副害羞的模樣,扯著衣裳的一角,一副不好意思開口說的模樣。
純曦看著傾畫的表情心底的疑問越來越大,還忍不住猜測是南客送的,可南客回來的時候還是昏迷的狀態,現在應該還沒有醒,難不成是誰在顏墨的前麵截胡了主子。
“怎麼了,好看嗎?”傾畫沒有想到純曦臉上的吃驚是因為顏墨的原因,如果她知道的話,可能就不會這麼表現了。
“不好看。”純曦說了一句違心的話。
傾畫捏了捏純曦的臉,然後開口解釋著說著,“寒風給的,我弄髒衣服的時候,他也在。”
純曦一聽是寒風,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來了,隻因為這個人她認識,這樣所有事情一下子都好解決了。
她可不允許,別人破壞了顏墨和主子的愛情,除非主子說不愛顏墨了,否則她是不會讓任何人插入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