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裏,他們這麼多人不可能殺不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
寒風見計劃被打亂,隻好用扇子應付著他們,可由於他們人數過於多,寒風的文體力越來越支撐不住了,隻被死士打傷,飛到了一邊。
“也不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還在我們麵前叫囂。”一開始站出來的死士站在寒風的麵前嘲諷著他的無能。
隻不過他的自信剛好給了寒風下毒的機會,正當他說話時,一顆藥丸就進入了他的口裏,說完他就倒在地上七竅流血而亡,死像特別的淒慘。
剩下的死士都張望著四周,生怕南客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出現。
“我的厲害,你們還沒有嚐夠呢!”寒風點了點腳,手中的扇子化成一把長劍,另一隻手裏捏著一個藥瓶。
死士們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他們隻好衝了上去,和寒風死拚,直到寒風體力完全跟不上時,南客才突然的出現了。
“爾等也是不怕死!”南客從角落裏走出來,伴隨著似有似無的香氣,突然地出現在眾人麵前。
寒風一見南客,才鬆開了牙,一把單跪在地,一把長劍插入土三分。
死士們見自己追殺的人主動送上了,也顧不上寒風全部一窩蜂地衝向南客,著急運功的他們,根本就忘了前車之鑒,忘了另外一些人是怎麼死去的。
死士們還沒有靠近南客就感覺到渾身無力,還是五髒六腑都無比的疼痛,就如同有無數隻蟲子,在撕咬著他們的內髒。
南客看了一眼他們,就走向落魄的寒風,一把把手裏的解藥喂給了寒風,看著他渾身是血的模樣,心底還是有些觸動,可他身為一教之主,這種事情早就習以為常,也沒有多在意了。
“還好嗎?”南客詢問著寒風,看著他慘白的嘴唇,還是忍不住關心了一下。
如今的寒風像極了剛入江湖的他,滿腦子隻有忠誠,可是現在的他,和之前的他,可能還是有所不同。
寒風有些感動地點了點頭,努力地站了起來,幹枯的喉嚨裏發出沙啞的聲音,“屬下無礙,是屬下自己無能。”
南客知道自己有些關心過頭了,就連忙指責著,“知道就好,別太逞能了。”
寒風把南客的指責都當成了對他的關心,心底感覺生出了一輩子要跟隨他的心思,而且沒有一點想走的心思。
可是南客沒有想到,有人早就猜到了,他會把孩子放在一個地方,早就早南客離開時,就抱著孩子離開了,還給南客留了一張紙條。
等到南客去找孩子時,看著隻剩下一張紙條的小床,心底生了一絲憤怒,這次那個人背後的人是真的惹惱了南客。
寒風看著孩子不見了,心底一陣自責,如果不是因為教主著急回去救自己,也不會把孩子放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南客沒有說話,就著急地敢回了教中,這次他要用教派的力量,清除這些刺客,再給那些一直在追殺自己的人,一點點眼色。
如果在不知好歹的話,那他也沒有辦法,他下手從來就不知道如何是手下留情。
可也是因為這次的回教,才遇到了再找他的傾畫和純曦。
“主子,江湖有傳言,南客在另一個山莊又痛下殺手,讓追殺他的人全部都死於那裏,無一生還。”純曦急急忙忙地跑到傾畫的房間,把自己一大早打聽出的信息告訴傾畫。
可傾畫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早就知道南客的手段,對於他的心狠手辣,她還是有些了解,不然她也不至於早就忘了什麼是生,什麼是死,什麼痛什麼血了!
“主子。”純曦以為傾畫在想事情沒有聽見自己的話,準備再說一遍。
可傾畫淺笑地望著她,淡淡地開口,“純曦,我早就說過江湖,不隻是是非,多的是命案,你說的隻不過是江湖的常事,不然歸元教會如此強大嗎?”
傾畫雖然沒有在江湖上漂泊過,但對於江湖的規矩,她還是了解一些,對於那個鼎鼎大名的歸元教,更是了解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