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舍不得,還是要灑脫地放手,顏墨沒有辦法去選擇,他沒有辦法把傾畫綁在這個皇宮裏。
是他一開始就委屈了她,到現在這個結果,還不就是他自作自受。
越珍惜的時間過得越快,這是傾畫和顏墨過得最快的一個夜晚,似乎一瞬間天就亮了,還沒有感覺到彼此的心跳,就要麵臨分開的結果。
顏墨很想後悔,他想開口說自己不讓她走,可是他說不出口,連伸出去扯她的手,都已經伸不出去了。
傾畫整理了一下衣物帶著純曦離開了皇宮,走得時候,她看了一眼身後的皇宮,一瞬間她才發現,自己最懷念地也就是這裏。
“主子,是不是舍不得了?”純曦問了一句,臉上露出了解的表情。可是她不懂,傾畫下這個決心用了多大的勇氣和時間。
踏出了這一步,她就已經回不去了,也不會再回去了。
“沒有後悔這一步,你跟著我,以後會吃很多苦,如果要離開就現在走。”傾畫冷漠的開口,騎著一匹好馬慢慢地走著,好像在等著純曦的回答,其實她在害怕,害怕自己舍不得。
“屬下是不會離開你的。”純曦極力地表示著自己的衷心,還一副生怕傾畫不相信,想要表明態度的模樣。
傾畫聽完,就騎著馬策馬奔騰了,萬裏無雲的天下,以後她蘇傾畫,又回歸為一名江湖人。
一名紅衣女子,帶著一個蠢蠢的粉衣女子,磕磕絆絆在江湖遊走著。
從傾畫走後,皇宮中誰都不敢在提皇後兩個字,也沒有人敢去皇後的寢宮,因為那裏是皇上最喜歡的地方。
有一次一個宮女不小心迷路走了進去,然後被皇上發現了,就被丟進了天牢,永遠見不得陽光,而處理她的罪名,是莫名的搞笑,皇上以一個她破壞了皇後宮殿的氣息,把人打入天牢。
傾畫離去後,顏墨成為了一個明君,每天都把自己忙地團團轉,根本不讓自己有時間停下來,他把國家管理地頭頭是道,可把自己拖垮了。
日漸消瘦的顏墨,終於還是生病了,隻不過是小病,臉色看著有些慘白。
而傾畫卻一直在打聽著南客的消息,而顏墨一直在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生怕她遇到了危險,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不見了,雖然見不得,但顏墨每一次在睡前,都會畫一副傾畫的畫像,導致皇後宮裏,有著十幾個傾畫的畫像。
“主子,我們真的要去歸元教?”純曦不確定地問著,她雖然入江湖不久,但她也知道歸元教的可怕。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邪教,曾經差一點就掀翻了整個人江湖,歸元教的人都是一些殘忍的人,他們殺人沒有任何的原則,他們的宗旨就是讓別人痛苦,自己快樂。
殺人放火,什麼壞事都做的邪派,如此的教她們去也是屍骨無存。
“害怕了?”傾畫調,戲著純曦,看著純曦慘白的臉色,她心底也明白歸元教的可怕,可是越是這樣,她就是要去,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
絕對不行!
純曦看著傾畫眼眸中的堅定,就知道這次主子是死心了心,去不成歸元教是不會回頭的,可是她要如何和顏墨交代啊。
“沒有,屬下隻是認為我們兩個人過去,就是羊入虎口,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純曦認真的分析著,她想勸服一下傾畫,雖然她知道自己說得都是廢話,如果主子害怕的話,就不會一路走到現在。
麵對刺客的追殺,她們每一次都是化險為夷,雖然有著皇上的幫助,但是她還是相信自家主子有自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