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曦看著一位經常來這裏玩的宮女,心底也有些疑惑,她是皇上寢宮的人,這麼晚在這裏幹嘛?難不成皇上要過來了?
“出什麼事了?”純曦皺眉地看著慌慌張張的宮女們,自家主子剛剛吃完飯,還沒有睡下,她們吵吵鬧鬧,可不是在擾主子的輕閑。
“她說皇上宮裏有一位皇後,可是皇後一直在寢宮就沒有出去,那就是說,她在說話。”粉色衣裳的宮女氣憤地指責著宮女,眼底滿滿的全部是怒氣。
“沒有沒有,奴婢是看見有人進了皇上寢宮,身型像極了皇後。”青色衣裳的宮女特別緊張,隻好大聲的喊著。
究竟是惹得傾畫出麵了。
傾畫披了一個外套站在門外,聽著宮女的話,心底還是有一分疑惑,自己在這裏,那去了顏墨哪裏的是誰?
想到這裏的傾畫顧不得什麼適合不適合出門,大步地往顏墨的寢宮走去,簡直刻不容緩。
純曦看了一眼主子,就吩咐著粉色衣裳的宮女,“看好她。”然後就跟上了自家主子的步伐。
等傾畫走帶顏墨寢宮門外時,看著漆黑一片的寢宮,眼底劃過一絲冷意,顏墨知道她不喜歡黑色,就從來不會把蠟燭熄滅。
傾畫一把推開顏墨的寢宮的門,就聽到裏麵女子的羞恥的聲音,一時間傾畫渾身的血都凝固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純曦連忙讓宮女去點蠟燭,可能是如雪感覺到傾畫的氣場,連忙把顏墨的衣服扯掉,自己身上更加沒有可以擋的衣物。
一瞬間,燈光明亮,床下衣服淩亂,床上傾畫看見了一副較好的女人的身材。
“啊!”如雪連忙扯著被子蓋住自己,而叫醒了顏墨。
顏墨感覺到自己渾身無力,但是他心底感覺到不安,看著自己身邊陌生的臉,他知道自己中計了。
雖然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如雪自顧自的脫了衣服。
傾畫沒想過這一幕會出現在自己眼前,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氣衝衝地跑到這裏來,可是這一幕就如此印在自己的腦海裏。
她揮之不去,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別人設計好的,可是傾畫心底還是很煩躁,她的心跳越來越慢,慢到都忘記了自己在呼吸。
顏墨側目看到看燈火闌珊處的傾畫,呼吸一緊,連忙把如雪從床上丟下去,然後自己快步的下床。
雙腿無力的顏墨,憑著毅力走到了傾畫的麵前,低頭看著傾畫的雙眼,心裏有許多話,可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封銘一進門就看著如此混亂的場麵,心裏一陣吃驚後,連忙扯下一塊布遮了一下如雪,不是因為如雪可憐,是怕她汙染了這裏人的眼睛。
“主子,屬下辦事不力。”封銘看了一眼傾畫的表情,心底一陣慌張,單跪在地上。
顏墨一手扶在封銘的肩膀上,身體的重量都壓了過去,封銘連忙站起來,一手撐住了顏墨。
他才發現自己的主子,原來一直在硬撐著,心裏還是有點埋怨傾畫,顏墨已經對她完全得好到不行,可是她呢,成天就知道找事情。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顏墨會被傾畫拖累死的!
傾畫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耳朵裏聽著如雪低聲地哭泣聲,心底的怒氣壓不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變成了如此的模樣。
純曦看著傾畫的臉色越來越差,雖說皇上對皇後是真心真意,也是一心一意全部在主子身上,可是皇上畢竟是一國之主,主子如此不給他臉,還是不太好。
“皇後,這件事很蹊蹺。”純曦鼓起膽量來開口,語氣裏還是帶著一絲絲顫抖,沒辦法在這個時候說話,也是靠勇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