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左顧右盼,都惡狠狠地看了看夜寧,和破壞聚會的玲瓏,看著玲瓏的目光沒有溫柔,隻有厭惡。

輸了人沒有理由不去接受時間的不公平,是自己無能,就要認命接受這些不公平的待遇。

“玲瓏,本王帶你回府,過一會就好了。”夜寧沒辦法再去看別人的目光,他抱玲瓏立馬往宮外跑去。

那天出宮的路,異常地長遠,夜寧兜兜轉轉過去了三個小時在出現在宮門外,他隻是是有人故意為難,但他沒有力氣在去計較了。

等把玲瓏放在馬車上時,他整個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兩條腿在打抖,整個人的精神都被透支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堅持下來的,他隻知道嘴巴裏的血腥味越來越重。

“王爺,是否直接會府。”馬夫問了一句一臉落魄的小王爺,他也不知道為什每一次王府的人,隻要和小王妃一起出門,都會落到一個不好的下場。

當初老王爺是如此,現在小王爺也是如此,看來這個小王妃也不是什麼好貨,一看就是一個愛折騰的人。

夜寧悶悶地回應了一聲,“嗯。”

馬夫小心翼翼地駕馬,生怕自己也會被小王妃影響。

等所有人散場了,後宮中太後換好了衣裳,準備去參加聚會時,才被告知大家都散了,在宮女的話語中,她清楚的知道了玲瓏做地傻事,閼氏實在沒有想到玲瓏會如此蠢,既然會想到和傾畫硬碰硬。

如果硬碰硬能贏的話,閼氏還需要玲瓏的幫忙嗎?就是不能贏,而她現在行動又不方便,再言她好像被控製了一樣,身體的精力越來月少,每天都會是昏昏沉沉的模樣。

“蠢貨。”閼氏踢了一腳在回稟事情大概過程的宮女,臉上的陰霾,都可以把天色襯托地亮一些。

閼氏心底也是氣憤,她廢了那麼多口舌勸服了玲瓏,結果是個沒用的東西,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閼氏就不會去管那件事,讓玲瓏死在池塘裏了,現在閼氏一想到自己為了救玲瓏,害地顏墨的人盯上了自己,導致連出門都不方便,更別說去為難傾畫了。

她每一次看著宮女回稟地傾畫每天在幹嘛,心底就氣憤,憑什麼它費盡了心思,傾畫還是可以活的如此輕鬆,她不甘心。憑什麼她的丈夫死了,自己論為了太後,那個尊貴的位置給了顏墨,而自己還沒有坐熱的皇後位子,就拱手相讓於傾畫。

如今他們還如此相愛,再言顏墨既然為了傾畫不納妃,憑什麼?憑什麼什麼好處都在傾畫一個人身上。

“太後,婢女看那個玲瓏心思太蠢了,是應該點播一些她,不然她老是做這些蠢事,估計也成不了什麼大事的。”身為閼氏身邊最長久的婢女,看著宮女被打得太可憐了,才冒著自己被打的危險和閼氏說話。

其實每一次在閼氏身邊伺候著,她都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放在桌子上,根本沒有一點點安全感,可就是如此,它也逃不出這個命運,她隻能認命。

哪怕不認命又能如何,它一個小奴婢,難不成還能鹹魚翻身不成,這些異想天開的事情,她曾經想過,可每一次遙遙得望一眼,那個完美的男人,她的心就根本到滿足,更別提去保佑什麼幻想了。

閼氏仔細的想了想婢女的話,發現還是有幾分道理,可是自己如今行動比較困難,要如何去提醒玲瓏呢。

對於那個蠢貨,閼氏一想到頭就痛,她在王府做出的事情,奔來還讓閼氏眼前一亮,可為什麼一碰到傾畫,她就變成了如此可笑的模樣。

“那你說,哀家該怎麼辦?”閼氏不耐煩地佛去了桌子上茶杯,冰涼的茶水濺了一地,如同一個悲傷的鮮花,一瞬間凋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