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最近顏墨都沒有過來,所以純曦忘了他的存在,所以發生了一幕尷尬的場景。

“主子,我今天煮了你最愛的紅豆……”純曦邊說邊往裏麵走進去,可當她看見一雙陌生的鞋子,和一身男人的衣服,再加上,床上熟悉的的臉龐,她知道自己闖禍了,而且這次是得罪了兩個人。

“滾。”顏墨冷冷地丟了一個字,立馬揚起手,把被子蓋過傾畫的頭。

純曦立馬往外麵走去,隨手關好了門,把衣服放在門上,一屁股坐在地上,腿都不由地打抖。

她隻要想到顏墨的動作和語氣,整個人就不好了。

隻不過為什麼要蓋住傾畫的身體呢,她們本來都是女的,而且皇後每一次沐浴都是她在伺候的。

房間裏的傾畫剛剛睜開眼睛,就一片黑暗壓過來,她伸手把被子拉下來,就對視到一雙迷人的眼睛,她可以清楚地看進眼眸中的自己。

“你怎麼在這裏?”傾畫咬了咬下唇,粉嫩唇角上的溫柔,和眉間的喜悅,都驗證了今天的傾畫心情很好。

顏墨指了指傾畫的頭,溫柔地開口,“你都不想我的嗎?”寵溺的目光,在加上一絲一毫的責怪。

傾畫昨天才決定好要和顏墨說自己的文決定,現在他卻抱著自己。

這個擁抱格外的溫暖,她舍不得離開,她能怎麼辦?

傾畫緊緊的抱著顏墨的手,帶著一絲哭腔地開口說著,“你可知道,我。”

說不出口的話,傾畫隻好咽回去了,她該如何開口說,自己要離開的消息,她怕聽到他的不許。

越是如此,顏墨心底越是害怕,可心疼還是占多數。

顏墨溫柔地親了一口傾畫蔥白的額頭,輕輕的開口,“你說不出口的話,我連猜都不敢猜。”

是啊,你不敢說出口的話,我都不敢猜,傾畫你不會想離開我了?我不會放棄你的,這輩子你逃不掉的!

明明相互擁抱,可心底的落寞,和不安的情緒,一直在渲染,把兩個人都弄得十分害怕。

“好了,我嚇壞你的。”傾畫故作輕鬆的狀態,輕輕的推開了顏墨,然後臉上揚起了看不透的笑容。

顏墨看著離自己如此近的傾畫,卻沒有在去擁抱她的勇氣,他隻是溫柔又寵溺地注視著她,看著她臉上的所有表情。

好像不敢看多久,都看不膩一樣,她的一個笑容,都能讓顏墨淪陷。

可能這就是深愛的滋味,害怕飛蛾撲火,卻敢害怕感覺不到彼此的溫度,相互約束相互體諒。

他們都隻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

不渴望來世,這一次彼此就要用盡全力去愛彼此,隻希望不失去。

“穿這個可好。”顏墨拿出前幾天就準備好的衣裳,這要衣裳他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感覺到顏墨渴望的目光,傾畫毫不猶豫拿起眼前的衣裳,一揚開,她眼眸震驚了。

這是?

這是她曾經畫的那套衣服,她隨手畫得一套,明紅色的長裙,高貴又神秘。

可是她上次這是隨手畫的,他怎麼可能做出一套如此像的衣裳,難不成?

“這個,是你親手準備的?”傾畫有些緊張地看著顏墨,想知道這個到底是不是他畫好的。

顏墨看出來了傾畫的喜歡,隻要她喜歡,一切的努力都沒有白費。

如此甚好!

“你。”傾畫見顏墨一直不回答自己,有些著急地責怪他,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時間的著急,臉上的嬌羞,都被氣憤的情緒給衝淡了。

顏墨還是不慌不忙地佛了一下傾畫的頭發,一副幫她整理發型的模樣,寵溺又溫柔,真的無懈可擊。

但這次顏墨還是淡淡地開口了,“嗯,我畫好的圖紙,交給繡娘一針一線繡好的。”他害怕讓傾畫等著急了,隻好耐心地解釋。

這次,可以說,顏墨成功地安撫了傾畫想出宮的心思。也可以說,傾畫把想離開的心思壓了一壓。

她舍不得讓顏墨去承受一些她帶過來的傷害,明明他現在已經是焦頭賴額了,可還是把她放在心尖來疼愛。

這樣的男人,她怎麼會讓他受傷呢,她如何舍得讓他一個去麵對所有不公平的待遇,她如何可以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