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秘密的人,比起一個沒有秘密的人,要有趣多了。
在這個皇宮,有趣的人多得不能再多了。
“文宣,你認為朕說得有錯嗎?”顏墨反駁著文宣的提議,他並不讚同匈奴要先挑起戰爭。
可文宣認為,出兵要用其不易,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百姓就會認為,匈奴想反抗其他國家。
“臣隻是覺得這些是必不可少,陛下還是要麵對的。”文宣不同意顏墨一直為了百姓這些而考慮,畢竟成大事者不可顧及小結。
顏墨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文宣,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暗,他很介意文宣的話。
他覺得?那這個國家是他是皇帝嗎?
文宣根本還沒有感覺到自己失言,他還沉浸在顏墨的優柔寡斷上,隻是他把自己的定位放在太高了。
可是顏墨的狠辣,文宣是不會懂的,他的殘忍會被人稱為暴君,多可憐多可怕啊。
“你認為朕的做法不對,那你是想用天下蒼生來逼朕了嗎?”顏墨笑容滿臉的開口,可語氣中的逼迫和殺氣,讓文宣都感覺到身上如同壓著一塊大石頭。
顏墨臉上的笑容,如同一個無形的刀,像讓感覺要壓力。
文宣一瞬間反應過來了自己的失誤,連忙發現自己到底做錯了多少事。
他怎麼可以反駁一個皇上呢,誰給他的膽子,讓他如此放肆,難不成是這幾天的友好相處,讓他忘了伴君如同伴虎。
顏墨看著文宣臉上的微表情,也知道自己要得效果已經有了,就不在施壓,隻是淺淺的一笑,然後走了下去,走到文宣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封銘,你認為文將軍剛剛的想法,有什麼不足。”顏墨沒有再問文宣,想想讓他明白自己的目光短淺,如果顏墨是個耳朵軟根子,那這場戰爭還沒有打,就已經輸了。
封銘和文宣不一樣,他的目光和文宣也不同。
文宣的目光是天下百姓,而封銘不是如此,他的目光在於後宮,在於匈奴的百姓之中。
“屬下認為文將軍的話,沒有錯。”封銘冷靜地考慮了一下,先說出自己的想法,然後再說自己的想法。
可是文宣在聽聞封銘的話後,心底還是有一些滿足的。
可是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錯了,他還是高興地太早了。
“屬下站在百姓的角度,認為這次的戰爭還是在中原先發動比較好,畢竟我國剛剛立新君,就引發了戰爭,這樣的話,實則會引得國內內亂。”封銘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他的目光沒有顏墨的要高,但是他考慮得是最基本的。
顏墨滿意地高看了一眼封銘,果然封銘的眼光會比許多人要好,雖然他位居不高,也沒有要做天下之主的想法。
三人行,必有我師也,文宣才發現自己才是這裏目光最短淺的一個,他要學習地還多著呢。
天降瑞色,陽光明媚,氣溫慢慢地回溫,那天的皇宮是最安定的一天。
“呃,她這幾天好像很安分?”傾畫在池塘邊喂著魚食,心裏突然想到了閼氏,反正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看見她了。
這不是閼氏的風格,那她到底是為什麼突然不出現了。
傾畫微微的眯起了桃花眼,眼眸裏透露出一絲不安,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純曦聽完傾畫的話,細細地想了想,反正最近閼氏是在真的安分了許多,有點反常!可這樣不是很好嗎?沒有她的搗亂,後宮也安心了一點。
純曦的不以為然,和傾畫的不安。
那閼氏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就安分了。
傾畫想了想閼氏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時候。
“她是什麼時候開始,才變得如此安分的。”傾畫看了看池塘裏地小魚,心底有些疑惑,她不會相信一個那麼善妒的人,怎麼可以讓她過得如此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