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跪下了十幾位大臣,這是出乎顏墨的意外。

看來那個人是打錯了算盤,原本他想擾鬧人心,可是卻無意中幫他穩定了人心,看來顏墨還要多謝他了。

顏墨暗色的眼眸掃過站在的大臣,清楚地記住了這些人的臉,一個國家如果沒有這群害群之馬,那該多好。

“愛卿平身,朕會以國家為重,這個條約朕不會同意的。”顏墨在大殿上做出承諾,也是為了穩定人心。

“謝皇上。”

後來大臣們就讓顏墨回去養好身體,大家都散去了。

而那些占在顏墨這邊的人,都不在和老王爺占同一條占線。

一開始他們不接受顏墨,是因為他的姓,現在他們接受他,是因為他的大度,和心懷天下的氣度,這些老王爺身上根本就看不到。

傾畫把顏墨帶當後殿,又幫他處理了一下傷口,看著血色已經把衣服都染了一個顏色,心中不喜,臉色也不好看了。

可這一切都來源於心疼!

而在一個山莊裏,南客也遇到了一群不知死活的刺客,他和他們糾纏了一會,就用毒逃走了,而這些刺客不依不撓的跟著他,一直追尋他的腳步,一次又一次的追殺,讓南客痛下殺手,把來得所有刺客都毒完了。

這件事在江湖流傳開了,從而也傳到了正在打聽他消息的封銘的耳朵裏了。

封銘急急忙忙回宮把事情稟告給顏墨,可卻被傾畫攔在門外。

同一天,顏墨被刺殺了,南客被刺殺了,估計這兩件是同一個幹的,可南客的手段太心狠手辣了,所以不得不和顏墨稟告,畢竟小皇子還在他的手裏。

“皇後,屬下找皇上有事。”封銘急迫地和傾畫解釋著,臉上的急迫很明顯。

可是顏墨剛剛睡下,而且剛剛被那群大臣折騰的半死,現在封銘又過來稟告事情。

她不敢確定封銘進去後,顏墨還會乖乖的睡覺,所以她不會讓封銘進去。

“你和我說吧,他剛剛睡下,你跟在他身邊這麼久,應該明白他的性子,如果你這時候進去的話,他斷然是不會在休息了,可他現在是病人,而且他的傷很重,再說他剛剛已經被那群大臣折騰地夠嗆了,如果有什麼大事,你先和我說,我想一下,如果很緊急就讓你進去,你看如何?”

傾畫知道封銘是個衷心之人,而且顏墨對他來說,比命還重要,所以要曉之於情,這樣才會有效果,不然以封銘這種木頭性格,哪裏會懂這裏的用心良苦。

封銘在聽完傾畫的話,心裏的著急也慢慢的淡了下來了,他差一點都忘了顏墨身上的傷勢,心中帶著一絲自責。

“皇後,南客出現了。”封銘選擇了和傾畫說,因為他相信傾畫。

傾畫在聽到南客這一詞時,眼瞳不由地緊收,努力地控製著自己激動地顫抖,以最平靜的態度開口。

“你說南客?那他現在在哪?”傾畫咬了咬下唇,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避免聲音太大,吵醒了顏墨。

封銘看出來傾畫的激動,可他還是要讓她失望了,“屬下沒見到他,隻是聽江湖傳言,他殺光了去刺殺他的人,一個不留,死相很淒慘。”

傾畫在聽完這些話,身後出一後背的冷汗,整個人都在輕顫著,眼眸下一片陰影,看起來很憔悴。

不長的指甲慢慢地沒入掌心的肉裏,可傾畫卻感覺不到痛,她腦海裏一直回放著那句,他殺光了所有人,而且死相很淒慘。

傾畫一想到自己的孩子還在他手裏,整顆心就像被釘在陽光底下被暴曬,慢慢的失去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