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刺客早就知道這次任務,要完成的難度太大,他早就做好了被捉的準備,反正他還有一張護身符,也就是他口裏地這封信。

封銘看了一眼顏墨,就點了刺客的穴,從他的懷裏拿出一封信,交到了傾畫的手裏,讓她檢查一下是否安全。

可刺客好像認識傾畫一樣,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不必給她檢查了,這就是一封信。”

傾畫不敢大意還是打開看了一眼,然後交到顏墨手裏,自己站到顏墨的身後,看著他的傷。

“先回宮,傷勢要緊。”傾畫一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心就像被讓揪在一起,蒙到不能呼吸。

顏墨點了點,就聽傾畫的話,生怕傾畫太擔心,故意做出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可傾畫是一名醫者,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傷口的痛苦,和致命呢。

封銘壓著刺客去交到親信手裏,就跟著傾畫來到寢宮。

整個皇宮人心惶惶,皇上顏墨被刺殺的消息早就流傳到每一個角落,還流傳出宮,根本來不及控製這個消息的傳播,況且那時候傾畫根本沒有想到這麼多。

一心掛念著顏墨的傷勢,哪裏會在乎別人的流言蜚語。

不久後,一群大臣紛紛進宮,因為他們都接到了一封秘信,而信中的內容關乎天下大事,他們不得不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進宮拜見皇上。

而顏墨在傾畫包紮好傷口後,吃完了藥就聽說了大臣在大殿等他過去,就不顧傷口硬撐著傷口的痛苦,往大殿走去。

其中傾畫攔過阻止過,可是還是扭不過顏墨,就隻能跟著顏墨來到了大殿。

那是傾畫第一次參政,也引來了大臣們的議論,可傾畫不在乎,天下她也不在乎,她隻是在乎顏墨的傷口。

她是自私,因為她從來就不相信自己是救世主,也不願意承擔如此大的責任。

“皇上,從來女子是不能參與政事,皇後是不是該回避一下。”老王爺直接做了一個領頭羊指責顏墨,想讓皇後下不來台。

可是傾畫也不是好欺負的,況且她對這些不感興趣,便故作無知的樣子,不然顏墨為難,“老王爺放心,從小臣妾就秉著女子無才才是德的教養,根本不懂任何朝堂的事情,但還略懂醫術。”

“想必大臣們都已經知道了皇上被刺客所傷了吧,我在這裏隻是想照顧皇上,畢竟皇上的安危才是大事,不是嗎?老王爺?”傾畫嘲諷地一字一字咬字清晰地念著老王爺三個字,故意氣他,誰讓這個老頭老是居心不良。

顏墨沒想到傾畫會如此反駁老王爺,眼底劃過一絲欣慰,一開始傾畫硬要跟來,他心底還有一絲擔心,擔心她被大臣們的言語傷到了心。

還好,他的皇後並不是一個弱女子,她有著比平常女子要高的智慧。

大臣聽完傾畫的話,表現很讚同,畢竟他們都知道皇上受傷了的事情,讓他帶傷上朝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況且等下皇上出了一點事情,誰又承擔地起呢,那還不如讓皇後在這裏照顧,這樣他們也不需要提心吊膽,況且皇上都不防著她,那他們也不做這個出頭鳥。

“哼。”老王爺被傾畫氣到沒話說,知道自己理虧的他,知道臉撇到一邊,鐵青色的臉色,一看就是氣到不輕。

“好了,大臣們如此著急地見朕,是有什麼大事嗎?”顏墨涼薄的聲音,在大殿上顯得薄情無意,讓人心低生出一股害怕。

顏墨其實心中也有疑惑,這些大臣這麼著急來見自己,肯定不會是因為自己受傷了,而這麼多大臣一起,難不成發生了什麼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