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說道,“你喝醉了。”這句話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的淩遲著蒼擎,他的臉上出現了些許怒意。
“我沒醉!”他一聲大吼,傾畫卻一把推開蒼擎,純羲住得離她近,很快便趕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愣了愣。
“這……這是?”她有些語無倫次的開口,卻不知道該問些什麼。
傾畫心累的皺了皺眉頭,真是有些無奈,“純羲你先下去,有事我會叫你。”
純羲乖巧的走開了,卻是一步三回頭的看向她這個方向,那雙眼眸裏滿滿都是擔憂。
而蒼擎一下子便抱住了傾畫,她稍稍掙紮了一會兒,可是縱使如此,也無法掙脫他的懷抱。
她的臉色一黑,語氣更加冷淡:“請自重,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傾畫了,我是匈奴王的皇後!”
蒼擎聽了,身體微不可見的一怔,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待他放開傾畫時,臉頰兩旁竟流下兩行清淚,看上去真是毫無違和感!
“對呀!你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蒼擎聽後,笑得有些癲狂,像是已經瘋掉了一樣,可是眼裏淨是絕望。
傾畫不得不承認,看見他這樣,自己的心軟了,可是她始終清楚,自己現在已經不愛他了!
轉而,蒼擎的眼眸變了,變得如同貓頭鷹一般的眼眸,看上去真是有些滲人!
他直直的望著傾畫,不相信的說道:“等著,到時候,你就不會說你是匈奴王的女人了!”
傾畫影影約約有些不好的預感,可是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走到門旁,毫不留情的說道:“這裏是我的寢宮,請你出去!”
蒼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可是傾畫卻不知道的是,這件事已經傳到了顏墨那裏了!
……
純羲看著顏墨使勁的拍了拍桌子,身體怔了怔,總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說出來。
其實剛才從傾畫那裏離開以後,純羲便來到了顏墨的住處,她將自己所看見的一切都告訴了顏墨。
於是乎,顏墨便成了現在這幅樣子,一臉怒不可遏的樣子,額頭都起了青筋,可見他是得有多生氣?
隻要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在的顏墨惹不得,純羲唯唯諾諾的低著頭,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便一下子成為一個撒氣的對象來對待。
顏墨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辦,雖然有些憤怒,可是他難道就要這麼去傾畫哪裏嗎?
最終他還是踱步向傾畫的方向走去,眉頭就沒有舒展開來過。
而傾畫還在思考著蒼擎話中的意思,並不知道顏墨已經在往自己的住所走過來了。
顏墨大步流星的走到傾畫房前,輕輕敲了敲門,傾畫有些煩了,還以為是蒼擎,便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又來!”
這句話在顏墨聽來卻是異常刺耳,他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傳來,“是我。”
傾畫愣了愣神,不由得在心裏暗自想到,這怎麼顏墨也來了?今晚還真是熱鬧呀!
不過她卻在不經意間瞥見了顏墨身側的純羲,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顏墨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蒼擎來你這裏了?”
他很清楚,自己是很擔心傾畫對蒼擎還殘留些許感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麼,總而言之,就是莫名擔心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