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畫明白顏墨的意思,這才說道,“也罷,今日之事怕是哪個有心人想做文章,若是我們真的因為一隻鸚鵡而鬧矛盾,豈不如了那人的願?”

傾畫說完,還向闕氏的方向望了幾眼,又說道:“太後應該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傷了和氣吧?”

太後麵上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有些不情不願的說道:“那是自然!”

傾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十分溫柔得體的說道:“可汗也累了,便去歇歇吧!”

“大夫也辛苦了,純羲,領大夫離開吧!”純羲看著傾畫,點了點頭,便領著大夫出了門。

而闕氏也沒有什麼理由就在這裏,說了些客套話也離開了,於是乎,這房間裏就隻剩下傾畫和顏墨兩人了。

顏墨本以為是傾畫特意的,卻沒成想,自己想開口說些什麼時,傾畫卻先自己一步說了一句:“顏墨,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他聽著傾畫這話,愣了愣,這女,人是在趕自己走?

顏墨麵無表情的轉身坐在榻上,這行為無疑讓傾畫有些怒了,但是傾畫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那麼既然顏墨想要留在這裏,那她沒有辦法呀!

傾畫身體挺得直直的站在他跟前,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顏墨卻能夠從她眼中看出一抹微微的慍怒。

看著眼前的人兒,顏墨不怒反笑,他有些調侃的聲音傳來:“怎麼?不樂意我在你這?”

她瞥了瞥坐在榻上的顏墨,臉上雖然洋溢著些許笑意,但是為何自己看起來,他竟顯得有些滄桑?

不知為何,看見顏墨這幅模樣,傾畫的心暗自抽搐了一會兒,有些心疼呢!

這樣一來,對他的怒意也少了些許,不過想起今日之事,那心疼消失殆盡了!

“那是自然,反正就算我不樂意,有些人還巴不得你呢!”

顏墨聽著她這滿滿的醋意,心裏竟然有幾分歡喜,他嘴角微微上揚,可是片刻,又皺起眉頭來,真是不太和.諧呀!

“發生了什麼事?”顏墨心想,一定是傾畫聽見了什麼風言風語,畢竟最近,各大臣都巴不得將自己的女兒送進宮裏,以鞏固自己的地位。

傾畫看著顏墨一會兒笑,一會兒又嚴肅極了的樣子,心裏一怔,這才將今天的事情說出來了。

原來呀,在闕氏還沒有來之前,一早便有人登門拜訪傾畫了,畢竟傾畫現在是一國之母,若是從她這裏塞人自然是一個好辦法。

來者是左丞相,其女有獲才女之稱,樣貌生的也是姣好,左丞相當朝做官,可是奈何官職一直留在四品,真是令人堪憂,心裏也著急,現在換了個新帝,當然要乘機將自己的職位升上去。

而在可汗哪裏行不通,自然隻能到皇後這裏來碰運氣了,左丞相雖然不算太愚笨,但是這一次,卻是撞在槍口上了。

傾畫並沒有同意讓左丞相之女進宮,畢竟哪一個女子會樂意給自己樹立情敵?

可是正因如此,便聽說了眾大臣上書讓顏墨納妃的事情,不由得更是怒由心生!

雖說之前顏墨已經答應她不去納妃,可是若是顏墨抵擋不住那些大臣,那自己豈不是要同那些妃子來爭搶顏墨?

顏墨看著眼前的正在發愣的傾畫,雖然她並沒有說出事情的來由,但是他清楚,一定是哪個大臣又來勞煩傾畫了。

他暗自捏緊了拳頭,這才乘著傾畫發愣的時候,悄悄從傾畫身後環抱著傾畫,柔聲在她耳畔說道:“傾畫,放心我隻要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