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無論怎麼樣,你都不能倒下!”傾畫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唇角微微發抖,沒有人知道,她自己現在心裏有多麼慌張,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她害怕那種瞬間要失去他的感覺。
她寧願他有新歡,也不願意看見他承受這樣的痛苦!
顏墨感受到傾畫手掌的體溫,隻覺得自己的心好似有股暖流流過,疼痛稍稍緩和了些,他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顏墨看著一旁的傾畫,嘴角勾起笑意,他輕輕拂過她的絲發,柔聲說道,“傻瓜,我是不想讓你卷入這趟渾水呀!”
傾畫愣了愣,大聲吼道,“誰還在乎這些?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顏墨這向傾畫解釋,原來這次的計謀,他早就料到了,按照老王我的野心,一定要趁早登基,才能壓製他的野心。
而這次若是自己出什麼意外,那麼老王爺定然會從中作梗,畢竟他早就想將江山交給自己的兒子。
這樣一來,若是自己弄一個假死,然後再揭穿老王爺,這樣便能夠達到目的了。
顏墨看向傾畫的眼神似平靜的湖麵,可每每一看傾畫一眼,便會泛起陣陣漣漪。
傾畫聽著顏墨認真的向自己解釋著,原本怪罪的心理也瞬間消失不見,她輕撫上他的臉頰,眼裏淨是憐惜,原本柔和的聲音竟多出幾分愧疚。
顏墨望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心裏生出一絲異樣,她稠而濃密的睫毛,好似有晶瑩的淚珠在閃動。
心裏仿佛被輕輕撥動了一般,他的麵上顯現出與平日截然不同的神色,聲音也放柔了許多,“沒事,這隻是藥的副作用罷了!”
說起來輕鬆,可是實際上卻沒有嘴上所說的那般輕鬆,那副作用所受的痛苦是難以用語言來描述的。
顏墨微微撫平傾畫的眉頭,眼裏淨是寵溺,仿佛傾畫就是他的唯一一般。
傾畫突然有些愣了愣,這才記起,自己當初也假死過一次為何又沒有副作用呢?
傾畫將自己心中的疑問道出,眉頭這才得以舒展,“為何當初我卻沒有副作用呢?”
顏墨自然明白傾畫所指的事為何時,這才緩緩解釋道,“南客既然是有心幫你,自然不會讓你落下病根,想必他定有能治療副作用的辦法吧!”
傾畫聽見顏墨如此一說,心裏已經了然,便暗下決心,定要從南客哪裏得來所謂的治療方法。
“莫非,你想?”顏墨後知後覺的明白傾畫的意圖,可是現在幾國同歸元教戰爭激烈,又怎麼是好時機呢?
聽著傾畫低聲說了一句,“嗯。”看著眼前的人兒,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笑顏如花的傾畫看起來不知為何,更讓人心疼。
顏墨愣了愣,臉上恍然間出現了一抹慍怒,低聲說道,“不可以!”
如同命令一般不可抗拒,可是對於傾畫來說,眼前的顏墨才是最重要的,怎麼還會顧及其他的呢?
顏墨見傾畫麵不改色,心裏明白她定然會堅持自己的想法,向南客服軟,取藥。
顏墨一時間,氣急攻心,竟吐出一口鮮血,看上去猶如彼岸花盛開一般,鮮豔奪目。
傾畫連忙上前安撫顏墨,臉上出現了一絲擔憂,心裏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顏墨狀況好些了,傾畫這才準備離開,對於南客,她自然有辦法找到他,畢竟南客是她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