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畫隻覺得心裏好似被雷電打擊著,果然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傾畫愣了愣,並沒有說話,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更別說去詢問事情發生的經過了。

倒是一旁的顏墨還要清醒些,有些急切的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純羲這才緩緩的將事情發生的經過道出,“奴婢看守孩子期間,突然有一個蒙麵人出現,將奴婢打暈,孩子就被帶走了。”

實在找不到任何頭緒,這個事情發生得太突然,顏墨心想,會是誰把孩子帶走的呢?

又接著問道,“那蒙麵人有什麼特征?”純羲回想了一會兒,可是實在找不到什麼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搖了搖頭。

突然間,她記起了什麼,急忙說道:“他好像說了一句,不哭,外公來了。”

傾畫瞬間了解了,眼眸急劇擴張,看著眼前的純羲,有些失控的說道,“是南客,是他!”

顏墨看著傾畫近乎瘋狂的樣子,心疼極了,對自己的嶽父又更加厭惡,為什麼要把孩子牽扯進來?

而傾畫這才明白原來南客那時問自己孩子是這個意思,傾畫有些心累,實在想不出南客為什麼會把孩子拿去做什麼?

看著眼前的人兒,傾畫心裏實在疑惑,但是對於顏墨看來,這個南客是想要用孩子來威脅自己。

而在另一邊的南客卻和顏墨所想的不一樣,他手中抱著一個孩子,孩子臉上還洋溢著笑容。

南客看著孩子這模樣,白白嫩嫩的皮膚,眼眸裏還閃爍著什麼光芒,真的可以說是可愛至極。

南客越看越覺得自己得了塊寶,突然將孩子舉得高高的,“孩子聽著,這樣一個大教以後就是你的了。”

孩子可能是被嚇到了,一直在哇哇的哭個不停,可是南客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沒有發現孩子的啼哭聲。

而南客身邊的一個小將看著這一幕,心裏有些心疼,畢竟孩子還這麼小。他唯唯諾諾的問道,“這孩子?”

今天突然就看見南客抱著一個孩子進來,實在不知道他到底從哪裏弄來的,關鍵是弄來幹嘛?

南客斜睨了他一眼,他隻覺得背後發涼,南客緩緩的說道,“這是匈奴王的孩子。”

小將秒懂,臉上露出奸笑,問道,“難道要用這孩子來威脅匈奴王?”

南客冷冷的說道,“不,我要培養這個孩子成為下一任的歸元教教主。”

看著眼前的南客,小將心裏還有許多疑惑,可是都不敢說出口,畢竟南客的性格,他也清楚。

南客瞥了瞥小將,冷冷的說道,“我的事你也要管管嗎?”小將看出南客已經生氣了,連忙說道,“不敢不敢。”識相的離開了。

……

傾畫在顏墨麵前走來走去,心裏焦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顏墨沒有辦法,隻能看著傾畫在麵前走來走去,如果真的出現自己想的那種局麵,那麼就真的很難辦了。

“怎麼辦?我竟沒有想到父親是這樣的人!”傾畫這幾天接受的事情太多了,實在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打擊。

顏墨柔聲安慰道,“別擔心了,好歹他也是孩子的外公,應該不會亂來的。”聽了這話,傾畫也才稍稍安心些。

夜幕降臨,傾畫坐在窗邊,冷風一陣一陣的吹刮著她的臉頰,冷意四起。

傾畫換上一身夜行衣,穿上夜行衣的傾畫更顯得神秘極了,戴上麵罩,隻能看見她的眼眸,散發著不一樣的氣場。

黑色的夜行衣更稱得她的肌膚吹彈可破,讓人一看便知道這個女子定然是個傾城傾國的美女。

聽著窗外的葉子被風吹得呼呼作響,傾畫出門微微動身,就已經翻上了屋頂。

隻見她修長的身影消失在了月色之中,一身黑衣顯得她十分幹練,燈火通明的屋子裏,她單薄的身影在間隔不大的頂樓穿梭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