閼氏撇開眼睛看著可汗,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因為她的算計可以說是成功了,傾畫這一次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要說錯也是你的錯,誰讓你三番兩次的壞我的事情呢?”閼氏看著傾畫眼睛裏麵滿是冷冷,麵前的這一個人已經三番兩次的壞他的事情,而今天終於折於她手!

回想起這一次她的計劃,也倒是挺簡單的,不過確實這樣簡單的計劃讓她的命!而且下來她要等的的僅僅隻有一個。

可汗下指令,殺死傾畫!對,她等的就是這一個東西!

傾畫這麼做很明顯是已經觸犯了這裏的法律,肯定是要付出代價,而殺害皇親國戚的代價就是――死!所以……閼氏要等的就是這一個吧了。

“而隻要你在這一個命令下去之後,那接下來我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也沒有了心腹大患,這些所說的一切事情也都隨風漂去。”對,如果一切真的按照這一個方向進行的話。

閼氏所說的這一切,當然是真的,煙消雲散,因為所有的錯全部都推到了傾畫的身上,而她死了之後自然全部都不用在懷疑到她的身上。

所以,閼氏正在等待著令人欣喜的答案。當然,她的臉上是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的。可汗都說到了這一種程度,結果自然就已經注定啦,之前他直接悍然宣布。

“按照我所得到的信息全都證明了一點,傾畫很有可能,就是殺死胡姬的凶手,按照我,草原的法律,我想對她,進行的懲罰。”

“而現在就可以直接行刑!”可汗開口。

周圍的士兵聽到了可汗的話,便打算按照他的吩咐去做的時候。

閼氏看著坐在下位的傾畫,很是不爽,她最煩的就是傾畫這副什麼事都雲淡風輕的樣子,越看越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其實這還真是她冤枉傾畫了,此時的傾畫,雖然表麵看起來雲淡風輕,實則內心也是有苦說不出,本身她便不善表達,再則顏墨又不在她身邊,她不知該如何麵對這些人,雖然胡姬的死與她無關,但如今的局麵,又讓她個孤立無援的人,如何辯駁呢?

閼氏看了可汗一眼,見可汗也是怒目而視,眼珠子不轉個兒的狠狠的盯著傾畫,這心裏便有了底,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此時不發揮,更待何時?

想到這裏,她慢慢地從椅子上站直了身子,錦衣外側墜著的首飾環佩叮當,她一步步慢慢悠悠,似笑非笑的向著傾畫走去,那一聲聲的叮叮當當中,似乎是催命的魂奏,傾畫慢慢抬起頭,看著她慢慢地過來,內心沒來由的一突。

可汗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很快便知道閼氏要幹嘛,這時候去到傾畫的身邊,肯定不會有好事,可這傾畫也著實氣人,坐在那一聲不吭,完全不把自己這個可汗放在眼裏,如今既然閼氏想要撬開她的嘴,自己也樂見其成。

所以可汗即便發現了這一幕卻也沒有阻止,算是變相的默認,閼氏走的如此之慢,便是像看看可汗的態度,如今距離傾畫還有五步的路程,可汗都沒有任何動作,這更加暴漲了閼氏的氣焰,她三步並作兩步,直直而又快速的來到傾畫的跟前。

左手突然抬到了高空,一雙微眯的眼睛與傾畫對視著,傾畫雖然沒有露出任何懼色,但心裏明白這一巴掌是非挨不可了,可她沒有閉目,也沒有低頭,而是平靜的看著。

閼氏沒有在傾畫的眼睛裏看到任何一絲的恐懼,心中的怒火又加了幾分,好樣的,我倒要看你還能撐多久,想到這裏,閼氏高舉的左手突然向下揮來,隻這一瞬間,場間的氣氛突然凝結,就在這時,一下人突兀的進到了這裏。

“報!稟報可汗,門外有一丫鬟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