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怎麼也在這裏,青裘呢?”蘇傾畫看到突然出現的南客,又驚喜又驚訝的開口詢問道。

“我忘記跟你說了,我之所以能夠這麼順利的抵達匈奴,多虧嶽丈出手相助。”顏墨在一旁開口衝著蘇傾畫解釋道。

“青裘他被我安置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且放心吧,而且剛才我在外麵打探的消息來說,易行君已經準備班師回朝了!想必都有對於青裘,他也不會那般上心了。”南客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蘇傾畫,接著一臉關切的開口衝著蘇傾畫詢問道:“我聽聞你受傷了,傷口可有愈合?”

“隻是小傷而已!父親不必如此掛心。”蘇傾畫看著因為自己以及顏墨的事情,不停的讓南客為自己操心,憂慮,心下十分不忍。

“不為你親自診脈,我總是放心不下。”南客說著,便是示意蘇傾畫向自己伸出手,蘇傾畫隻得無奈的照做,的確,由於這些日子的奔波蘇傾畫也感覺到自己腹中隱隱有些不適,雖然蘇傾畫自知並無大礙,但是讓南客診斷後,總也能夠安心了。

南客搭手為蘇傾畫診脈,麵色十分憂慮的模樣,眉頭緊蹙著,讓在一旁看著的顏墨心急不已。

南客剛一拿開自己的手,顏墨便心急不已的開口衝著南客詢問道:“傾畫的身體可有什麼大礙?”

南客看到顏墨這樣一番模樣,而且開口第一聲詢問的並不是他的孩子,而是傾畫,頓時十分欣慰,便也不願再讓顏墨如此心急,便接著開口回答道:“這些日子傾畫實在太過勞累,飲食又太過不規律,胎氣著實有些受損,不過並無大礙,好生將養幾日便可恢複!隻是這些日子千萬不能勞累,也不可動怒。”

聽到南客的一番說辭,顏墨一直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開口衝著南客保證道:“現在我們已經回來了,之前是我太過魯莽,沒有準備好,便魯莽的將傾畫帶出去,讓傾畫在外受了不少苦,日後我定不會如此大意,會好好的保護傾畫。”

“我聽聞你已經答應了,迎娶涼夏的婚事。”南客與顏墨離開蘇傾畫的房間後,南客忍不住的開口衝著顏墨詢問道。

“是。”顏墨沒有多作言語,隻是簡潔明了的,衝著南客回答道。

“雖然你之前向我承諾過這一輩子隻會娶我女兒一人,不會讓她因為感情這事受了委屈,但現在情況十分特殊,迎娶涼夏隻能是為今的權宜之計,我並不怪你,隻是日後一旦那個女人進了府,就少不了想要找傾畫的麻煩,還望到時候你一定要擦亮眼,好好的保護傾畫,莫要讓她受了委屈。”南客忍不住的出聲衝著顏墨交代道。

“還請嶽丈放心,現在將涼夏娶進府中,隻是權宜之計,我並未對她有過真情,就算將她娶進府中也隻是個擺設罷了,我的心一直都在傾畫那裏,到時候還請嶽丈在一旁做見證,一旦察覺我有絲毫對不起傾畫的地方!我便甘願讓嶽丈懲罰。”顏墨信誓旦旦的衝著南客表著決心道。

“你們夫妻二人的事,我自然不好從中插手,我相信你一定會有分寸,而且我也不能長久的待在你們的身邊,我一會兒便要啟程離開,將青裘一人留在外,我著實還不是很放心,而且我也不適合在這深門大宅裏待太久,還是遼闊的曠野適合我。”南客說著,不自覺的將目光看向遠方,視線仿佛被遠處一眼望不到頭的景色所深深吸引著。

“嶽丈怎可離開的如此匆忙,就算要離開,至少也要在府中與我們團聚幾日再離開也不遲,而且現在傾畫如果知道你要離開的消息,定會難過不舍不已。”顏墨聽到南客的說辭,心急不已的挽留道。

“隻是分離而已,又何必弄得如此大的陣仗,就算再與你們多待幾日,再離開,也並無什麼區別,終究都是要離開的,隻不過是早和晚罷了,有分離便會有相聚,自然有相聚也是會有分離的,一會我離開的時候無需通知傾畫了,讓她好好休息,我也不喜歡讓她看著我離開的模樣。”南客一副淡然的模樣,開口衝著顏墨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