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到了非娶不可的地步,那我自然也不會阻攔,因為我相信顏墨,無論他迎娶多少女人,都會始終對我如一。”顏墨對於自己的真心,這一點蘇傾畫還是很有自信的。
簫劍在一旁聽聞,不由得目光一暗,難道涼夏真的要嫁給顏墨了嗎。
簫劍不敢想象,日後自己眼睜睜的看著涼夏居住在王府,每日與顏墨朝夕相處的模樣。
“我真是不知道這涼夏公主到底是怎麼想的,費盡心思的想要嫁給一個並不愛自己的男人。”純曦在一旁兀自的自言自語道。
簫劍早已聽不進去旁人的任何話語,而是徑自的走向一旁,望向此時窗外陰冷不已的月光,黯然神傷。
第二日一早,閼氏再次來到地牢,走到了關押著顏墨牢房的門前,看向此時低沉不已,歪坐在牆角的顏墨,開口說道:“不知經過一夜的沉澱,王爺思緒可否清明,如果王爺覺的時候到了,那本宮便靜下心來與王爺商談一番。”
“現在傾畫怎麼樣了?”聽到我的聲音,顏墨並沒有抬起頭,陰冷的聲音從顏墨散落下來的碎發中透過。
“關於王妃的安危,這一點顏王爺可以放心,本宮自然不會虧待了她。”閼氏雖然十分的想借此機會,一舉將蘇傾畫的孩子打掉,但無奈現在蘇傾畫以及她肚子裏的孩子,是閼氏握在手中最得力的把柄,還不能輕易的妄動。
“你們如此大費周章,不就是想讓我迎娶涼夏公主,我實在不明,我娶了涼夏公主對於皇後您來說有何有好處。”顏墨終於微微側臉,一副陰鬱的模樣,看向閼氏不解的問道。
“王爺簡直說笑了,你代表我們匈奴國語與西涼和親,建國安邦這等好事,對於整個匈奴以及西涼子民來說,都是十分有益的!本宮身為匈奴的正宮皇後自然願意為可汗分憂,解決可汗這一直以來,所憂心之事。”
閼氏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冠冕堂皇的說著,閼氏一直以來想要逼迫顏墨迎娶涼夏,除此原因之外,還有就是想要將涼夏嫁入顏王府中,整日的與蘇傾畫作對,讓蘇傾畫與顏墨的日子不得安生!閼氏此時,對於蘇傾畫的恨早已超越了生死,不願意輕易的就將蘇傾畫給殺死,而是想要一點一點的折磨她,而且顏墨與蘇傾畫的恩愛早已讓閼氏十分不爽,閼氏偏想要打破顏墨與蘇傾畫這樣一夫一妻十分恩愛的狀態。
“如此聽來,皇後簡直十分憂國憂民,當之無愧的國母,在下著實佩服。”顏墨語氣十分嘲諷的衝著閼氏說道。
顏墨心中對於閼氏的那些小心思,自然十分明了,閼氏沒有這麼大的胸懷以及肚量,她隻不過是想要讓自己與傾畫的日子不得安生,要是放在以前顏墨自然不會輕易的答應迎娶涼夏這種荒唐的事情,畢竟顏墨心中隻有蘇傾畫一人,不願有別的女子在中間打擾,同時也不願耽誤了她人的終身幸福,隻不過現在一切都是涼夏自找的,就算將她娶進府,顏墨不予理會,便也造不成什麼威脅。
現在顏墨不願再讓蘇傾畫多受一分的苦,不過是娶一個女人進門做擺設罷了,顏墨也不再掙紮,冷冷的開口衝閼氏說道:“既然皇後等人都執意想讓我迎娶涼夏公主,將整個匈奴子民的終生幸福都拿了出來,本王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你這是同意了?”閼氏聽到剛才顏墨的一番說辭,不可置信的再次開口詢問道。
顏墨並沒有說話,隻是轉頭直直的看向閼氏,對於剛才閼氏所提出的疑問表示默認。
閼氏見狀驚喜不已,自己心心念念籌謀許久之事,終於得以成功,看來這顏墨對於蘇傾畫的情意也不過如此,才隻不過一天的牢獄之災,即刻便順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