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此時聽到蘇傾畫這樣衝著自己發問,心中憤恨不已!如果不是蘇傾畫自己又怎會被逐出宮,過上這一段生不如死的生活。
“托王妃的福,我從軍營逃出來,沒有被軍營裏的那幫畜生折磨死,王妃不會很失望吧。”寒露開口說著,眼中好似能夠噴出火一般,怒氣衝衝的瞪著蘇傾畫,惡狠狠的說到。
“對於你的遭遇,我隻想說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你處心積慮的想要害我,你自然也不會走到今天。”蘇傾畫冷眼看著此時寒露的一副表現,淡然的開口說道。
此時在一旁的常山看出了寒露的失態,並及時開口阻止道:“現在還不是敘舊的時候,還想王妃跟我等回去,也好讓我們向皇後複命。”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是不會回去的,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蘇傾畫毅然決然的反駁道,同時也在對於顏墨遲遲不歸而擔憂不已。
常山在來之前早就料到蘇傾畫不會輕易的跟他回去,於是便從袖間掏出了臨走之前皇後交給她的純曦的一枚發簪丟到了桌上。然後接著開口衝蘇傾畫說道:“如果王妃不在意純曦的死活的話,那王妃請便,在下自然不會為難你。”
蘇傾畫看到此時桌上靜靜的躺著的純曦的白玉發簪,不由得一驚,急忙慌張的走上前,將那發簪拿起,在手中仔細地端詳,這的確是自己早些年間贈與純曦的,看來此時純曦的確落到了閼氏手中!
“你們把純曦怎麼樣了?”蘇傾畫一臉緊張的問道。
“純曦姑娘是王妃身邊的人,我們自然不會將她怎樣,此時定是關在皇後宮中好生的照看著,隻是如若皇後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見到王妃,那在下就便不敢擔保純曦姑娘會有何下場。”常山語氣略帶威脅的開口衝著蘇傾畫說道。
“是不是隻有我回去你們才會放了她。”此時蘇傾畫早已沒了剛才的好語氣,陰冷的開口問道。
“這是自然的,皇後的目的便是想要見到王妃本人,自然不會和一個丫頭過意不去。”此時常山見到蘇傾畫有些動搖,便略顯得意的開口說道。
蘇傾畫見到此時顏墨人遲遲不歸,便知顏墨定是被皇後派來的人糾纏上了,現在自己必須盡快做出決斷,不管怎麼說純曦被捉,的確是因為自己,蘇傾畫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純曦因為自己而在皇後那裏遭受牢獄之苦,看來自己想要和顏墨過上平凡人的生活的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最終,蘇傾畫忍不住的微微歎息,然後淡漠的開口說道:“我可以跟你們回去,隻是能否等到顏墨歸來之後。”
“王妃還是不要說笑了,若真是當王爺歸來,到時候再想帶你回去便不是那麼簡單了,而且王妃放心,我們定會留下書信,告知王爺您的去向,相信到時候王爺一旦知道你已返回匈奴,他自然也不會在此久留,你們夫妻二人定會在不久之後在匈奴重聚。”常山聽到蘇傾畫的說辭後,急忙的開口反駁道。
聽到常山這般說法,蘇傾畫便知自己無法與顏墨商議了,隻能自己跟他們回去。
“那好,我跟你們回去。”蘇傾畫,這樣想著便也不再糾結,爽快的開口衝著常山說道。
“果然還是王妃心疼我們這些下人,不讓我們這些為主子辦事的人為難!既然王妃有了主意,那我們便無需再耽擱,即刻便啟程,早早的回去,也便你們主仆能夠早日團聚。”常山見蘇傾畫終於滿口答應了,於是積極的開口說道。
此時前去追寒露的顏墨,突然感覺周圍有一絲異樣,頓時猛然站定,眼神朝周圍不住的試探。
“是何人在此埋伏,還不快些現身。”顏墨不耐煩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