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蘇傾畫的小腹傳來一陣刺痛,蘇傾畫不由得緊了緊摟住顏墨的手,同時嘴裏發出一聲慘叫。
顏墨聽聞,急忙勒馬,轉身衝著蘇傾畫詢問道:“傾畫,你怎麼了?”
“顏墨,我肚子好疼。”蘇傾畫眉頭緊鎖的一邊捂著肚子一邊說道。
顏墨聽聞,頓時大驚,立刻翻身下馬,也把蘇傾畫抱了下來,放到了一旁的樹下。
此時蘇傾畫的手臂早已被鮮血浸潤,由於失血,此時蘇傾畫的臉色慘白,再加上因為劉姑之死而鬱結於心,顏墨知道,現在蘇傾畫的情況很不好,實在不能再在馬背上顛簸。
“傾畫,我們不能再這樣趕路了。”顏墨心疼的說道。
“無礙,我休息一會便可。”蘇傾畫此時強忍著疼痛故作堅強的對顏墨說道。
“傾畫,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現在嵐廷等人還沒有追上來,想必剛才我們已經重創了他們,一時間他們是不會追來的。”顏墨分析道,同樣也是為了寬慰蘇傾畫。
顏墨上前,一邊為蘇傾畫的傷口止血,一邊接著說道:“現在你實在太過虛弱,而且現在我們暫時安全,現在我們周圍三麵環山,這山上定會有獵人居住的木屋,我們可以上山借住,以作修整,你不要忘了我們費勁功夫的出逃到底是為了什麼。”
蘇傾畫聽聞,嘴角勾起一抹恬淡的笑容,開口衝著顏墨回複道:“為了我們能夠長長久久的廝守在一起。”
顏墨此時已經為蘇傾畫處理好了傷口,接著開口說道:“所以現在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體,沒有什麼能夠比你的性命更重要,隻有我們兩人都好好的活著,才不辜負我們身邊人的一番辛苦。”
蘇傾畫此時因為顏墨的一番開導,心緒也慢慢恢複平靜,剛才因為傷心而動了胎氣,現在也有所緩和。
“是啊,我們都要好好活著,否則便會親者,痛仇者快。”蘇傾畫此時被顏墨摟在懷裏,輕輕的靠在顏墨的肩頭,柔聲的開口說道。
“你能這樣想便是最好的了,現在你先靠在我的懷裏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們便上山尋找住所。”顏墨用下巴輕抵蘇傾畫的額頭,淡淡的說道。
隨著山間吹來清涼的微風,蘇傾畫滿足的閉上了雙眼。
此時的軍營中,一個營帳內傳來了眾多男子滿足的大笑聲以及一名女子的哭喊聲。
“**……你們這幫禽,獸……”
“哈哈哈……臭,表,子……能把大爺們伺候舒服了是你的榮幸……”
隨即又是一陣銀亂的笑聲。
一個時辰過後,從營帳內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一個個衣衫不整的官兵,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意。
終於,營帳內隻剩下,剛才哭喊著的那名女子,她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皇後閼氏身旁的婢女,寒露。
寒露,自從被可汗下令發到軍營裏充當軍,*之後,每日都過著這樣生不如死的日子,由於寒露常年被養在宮中,雖然是奴婢,但由於閼氏的寵幸日子過的也十分滋潤,再加上寒露本身就姿色動人,所以一來到軍營便瞬間成了眾士兵的心頭好。每日都會被大批士兵寵幸。
寒露此時衣衫不整的蜷縮在床榻上,心灰意冷的她已經不止一次的想到尋死,可是每次都會被人發現,給救了下來,軍營裏的眾將士可舍不得她死,久而久之,寒露便成了整個軍營裏的重點保護對象,由專人輪流看守,以防寒露尋了短見。
寒露實在是受不了每日這般屈辱,想死死不了,那唯一的辦法便是逃,之前寒露也在深夜裏嚐試過出逃,可是無奈,軍營守衛太過森嚴,每一次寒露出逃,都會被士兵發現抓回來,然後遭受一痛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