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嵐廷的視線落到了村子最一角的破舊不堪的一棟房子,這正是劉姑的住所,嵐廷的直覺告訴自己顏墨和蘇傾畫,很有可能會選擇這樣一戶不起眼的人家落腳。
“你們跟我來。”嵐廷衝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幾名侍衛說道,便帶著這幾人,來到劉姑門前,狠狠的敲著門。
“是誰呀!”劉姑感受到外麵敲門之人十分不友善,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安,忍不住的開口衝著門外之人詢問道。
“快點開門!”嵐廷不耐煩的開口吼道。
劉姑心中忍不住的泛起嘀咕,按理說自己定不可能招惹上什麼仇人,而且自己家鏡顯而易見的貧寒不疑,也不可能是搶劫之人!此時劉姑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次來勢洶洶之人,並定與顏墨以及蘇傾畫有關。
劉姑艱難的移動著步子,來到了門前,想要透過門縫,對門外之人進行觀望,卻不料此時嵐廷早已十分不耐煩,一腳便將劉姑院子裏的門給跺開。
劉姑被此情此景嚇得忍不住的後退了幾步,顫巍巍的衝著嵐廷,以及身後的眾人問道:“你們是何人,竟敢如此無禮擅闖民宅?”
此時的嵐廷自然不願意與劉姑多做解釋,也不願與劉姑浪費口舌,便直直的開口衝劉姑詢問道:“這幾日可否有一男一女,到你家中來借宿?”
劉姑聽聞,剛才自己心中所想果然得到了驗證,這批凶神惡煞之人真的是來追殺蘇傾畫和顏墨的,劉姑自然不願向前來之人吐露實情,於是便開口說道:“沒有,這家中一直都隻有我這一個老婆子,從未見過什麼一男一女。”
“所言當真?”嵐廷顯然不相信劉姑的一番說辭,仍心懷疑慮的開口詢問道。
“我一個老婆子騙你們這些人做甚,我真的沒有見過什麼一男一女。”劉姑仍堅持著自己的那番說辭。
嵐廷聽聞,也不急著立刻與劉姑做反駁,而是繞著劉姑的院子走一圈,不住的細細的打量著院子,這時嵐廷發現了此時晾曬在一旁的草藥,心生疑慮的拿起一片在鼻尖輕嗅,然後開口衝劉姑詢問道:“這是什麼?”
劉姑見狀,不禁大驚,因為那些草藥都是蘇傾畫臨走之前晾曬在那裏的,但是又怕自己的表現露出馬腳,劉姑仍強裝鎮定的開口衝嵐廷說道:“這是我治療腿腳用的草藥,有什麼不妥嗎?”
“原來你腿腳不好,那也著實厲害,一個腿腳不好之人竟還能上山采草藥,真是讓我高看不已。”嵐廷瞬間便抓住了劉姑言語中的破綻,開口說道。
嵐廷此時堅信這劉姑定有蹊蹺,於是也不再等劉姑開口反駁,便衝著跟隨自己一同前來的一行人,命令道:“進屋子給我搜,看看還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是!”得了命令的眾人自然也不再耽擱,急忙衝到劉姑狹小的房間裏,一陣翻騰。
“你們這是做什麼?還讓不讓我這個老婆子活了!”劉姑眼看著一瞬間自己原本就破舊不堪的小院子,被翻得更加不像樣子,急忙出聲的阻攔道。
而此時,無論劉姑說些什麼,多所來之人自然不會有人在意,仍不停的在劉姑的房間中翻倒著。
劉姑見狀,心急不已的衝著此時悠哉悠哉的站在庭院中的嵐廷氣惱的走去,忍不住的伸出拳頭向嵐廷身上砸去。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帶人前來搜我的院子?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這般折騰我。”劉姑一邊錘向嵐廷,一邊充滿抱怨的質問道。
嵐廷被劉姑吵的一陣不耐煩,忍不住的一揮手,便將劉姑推倒在地。
劉姑被嵐廷突然的揮手推得猝不及防,瞬間一個重心不穩,便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再加上此時劉姑的腿上使不出任何力氣,無論劉姑怎樣掙紮也沒能站起來,隻能癱坐在地上無助的流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