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墨聽聞,心中感慨不已,自己之前的確沒有考慮到這些方方麵麵,才導致匈奴以及附近的百姓生活如此潦倒。
蘇傾畫感受到那名老婦人話語中透露出的滄桑與感慨,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婆婆莫要擔心,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婆婆的兒子定不會有事。”
“你們叫我劉姑吧,村裏的人都這樣叫我。”劉姑聽到蘇傾畫出言開導著自己,也忍不住的衝著蘇傾畫和善的開口說道。
“好,劉姑。”蘇傾畫隨即甜甜的回應道。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蘇傾畫從小便沒了母親的緣故,現在見到這樣慈善的老婦人,蘇傾畫總是會感覺特別親切。
“快吃吧。”劉姑將一小盆稀粥以及一筐烙餅端到顏墨和蘇傾畫麵前,接著又開口說道:“能看得出你們都是富貴人家,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慣這些粗食,但是家裏也隻剩下這些了,就將就著吃一些吧。”
“劉姑,有這些就已經很好了。”說著,蘇傾畫便端起稀粥,大口的喝了起來。
劉姑見狀,自然高興不已,原本劉姑都是一人孤單的待著這院子裏,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兩個善良的人與自己作伴,劉姑自然開心不已。
“現在天色也已經不早了,我去給你們收拾一下我兒子的屋子,今晚就在劉姑這裏住下吧。”劉姑激動的邀請道。
聽聞,顏墨與蘇傾畫對視了一眼,顏墨看出了此時蘇傾畫臉上的疲憊,的確,今天一天的確是太過奔波,而且現在天色的確是不早了,既然劉姑開口邀請了,那這二人自然是沒有要拒絕的理由。
“那便麻煩劉姑了。”顏墨出言謝道。
“那你們先吃,我去給你們收拾屋子。”見這二人答應了下來,劉姑語氣都變得輕快了許多,激動的朝屋內走去。
蘇傾畫看向此時劉姑步履蹣跚的背影,不禁有些疑惑,看樣子劉姑的年歲並不大,按理說不應該如此行動不便,由於現在是孕期,蘇傾畫的確沒什麼胃口,大致的吃了一些後,便急匆匆的走向屋子裏去尋劉姑。
之間此時劉姑正側坐在床邊,一隻手輕輕的砸著腿,不住的喘著粗氣。
“劉姑,你怎麼了?”蘇傾畫擔心的詢問道。
“沒什麼,我這腿疾是老毛病了,這人老了,幹什麼都費勁,就連收拾個屋子都要歇好久。”劉姑無奈的說著。
“可是我看劉姑並不像是十分年老的模樣,之前劉姑的腿可有受過傷?”蘇傾畫試探性的問道,想要試圖找到劉姑腿腳不便的原因,畢竟自己會一些醫術,也好診治一番。
“並未受過什麼傷。”劉姑回想片刻過後,開口衝著蘇傾畫說道。
“不知劉姑可否信得過我,我略懂一些醫術,能否檢查一下劉姑的腿,看看可還有醫治的方法。”蘇傾畫關切的說道,畢竟劉姑的遭遇太過可憐,現在孤身一人住著,再加上腿腳不利,生活便更加艱難,蘇傾畫隻想著能夠盡自己的妙帛之力,稍微改善一下劉姑的生活。
“姑娘你竟然會醫術,我活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大夫。如果姑娘你真的能夠將我多年的腿疾治好,那我自然感激不盡。”劉姑激動的說道。
蘇傾畫聽聞,衝著劉姑淺淺一笑,便伸出手在劉姑腿上的幾個穴位上試探性的按了按。
“好疼。”
當蘇傾畫按到劉姑腿上的精研穴時,劉姑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蘇傾畫見狀,便伸出手為劉姑號脈,片刻過後,蘇傾畫眉頭微皺的開口說道:“劉姑你的肝經之脈太過薄弱,肝髒無力排毒,毒素下移積聚在你的雙腿,導致病行下陷,才會致使你的腿腳行動不便。”
劉姑聽完,一頭霧水,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可有法子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