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你現在得意,我不僅從易行君那裏得到了銀子,我還得到了一張十分機密的東西,你們定會需要,但是我現在偏不說,急死你們。”青裘聽到了剛才蘇傾畫充滿挑釁的說辭,頓時來了力氣,騰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叉腰的衝著蘇傾畫吼道。

此時,顏墨聽到了青裘的一番說辭,著實被青裘傻傻的模樣弄得樂不可支,忍不住開口衝著青裘調侃道:“真不知道你這番模樣是如何將易行君騙的團團轉,讓他相信於你。”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青裘一臉不滿的衝著顏墨質問道。

蘇傾畫也被青裘此時一番傻傻的模樣,弄得大笑起來,開口衝著青裘說道:“快把地契交出來吧。”

青裘聽完,瞬間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衝著蘇傾畫詢問道:“你怎麼知道易行君還給了我一張地契?”

此時坐在一旁的南客,裝作一副懊惱的模樣,忍不住的出聲歎息道:“我當時怎麼會收了如此蠢笨愚鈍的徒弟?”

“你剛才早已說漏嘴了,說你易行君還給了你一張其他的東西,而且現在你的手緊緊的捂在你的胸口上,想必現在那張地契就放在那個位置吧,還要我親自拿出來嗎?”蘇傾畫實在看不下去此時青裘一副無知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解釋道。

青裘聽聞立刻低下頭看看自己的手,果然自己的手下意識的正捂在那地契所在的位置,此時青裘就算將手移開也來不及了!無奈自己麵對這三個老狐狸,無論自己怎麼掩飾,都會露出馬腳,被他們發現,看到自己剛才唯一的把柄都被看穿,青裘十分無趣的一把將那地契掏出來,摔在桌上,小嘴氣鼓鼓的嘟著,也坐到餐桌一旁,不停的吃著桌上的餐食,不願再開口說話。

顏墨見青裘將地契拿了出來,便伸手將那地契拿在手裏,展開來看,看到易行君竟然在匈奴的邊關也置了一所宅子!看來是易行君的確心懷不軌!這次前來表麵上雖是和親,但實際上仍有著不可告人的勾當!

蘇傾畫看著顏墨,在看到那張地契後,愁容滿麵的樣子,忍不住擔心的開口問道:“怎麼了?是何事讓你眉頭緊皺,一臉不安?”

顏墨聽聞,聽出了蘇傾畫此時語氣中對於自己的擔心,急忙開口衝著蘇傾畫解釋道:“沒什麼,隻是這張地契的位置太過敏感,易行君竟然在匈奴的邊關購了一處宅子,我懷疑他是另有動機,看來西涼現在,雖然和匈奴求和,但仍不老實,暗地裏仍在籌備著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

南客聽聞,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也開口說道:“前幾年西涼之戰,西涼大敗,按照西涼人掙強好勝的心性,自然不會甘願一直臣服在匈奴的壓製之下,雖然現在麵上匈奴和西涼維持著和平,但實則私下裏暗流湧動,危機四伏,稍有不慎,便會引起兩國的戰爭。”

“也不知道你們這一天天的擔心這擔心那累不累。”青裘此時聽到了南客與顏墨的一番交談,忍不住的開口插嘴道!

蘇傾畫也感覺到了此時飯局上的一股消沉的氣息,也忍不住順著青裘的話開口說道:“還是師弟說的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父親和夫君又何必如此擔憂?而且此次青裘著實立了大功,我們也該賞賜青裘一番。”

青裘聽了,一雙大眼再次忍不住的瞪了起來,雙眼放著精光,不斷的來回打量著顏墨和南客,等候著自己的賞賜。

“他有什麼好上賞賜的,千萬不要因為一次有所成績,就賞賜於他讓他得意忘形,而且此次也是顏墨及時發現了易行君的埋伏,才想到此招,青裘也隻不過是做了他該做的,保護師姐也是他分內之事,要不得什麼賞賜。”南客看到此時青裘一番興奮的模樣,及時出麵,衝著青裘潑了一盆冷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