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來話長,你就當我被人下了毒,才長成這幅模樣,隻不過現在,我每日都在尋找解我所中之毒的法子,隻不過現在遇到些困難,吃飯都是個問題。”青裘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仿佛所言是別人之事,與他自己無關。
“你會解毒?”玲瓏驚喜的說道。
“我何止是會解毒,我醫術也十分精湛,隻不過我去醫館求職,別人都以為我是個小孩,在說些玩笑話,沒人信我。”青裘說著,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仿佛是想到了自己這些年來受到的不公待遇,像個生氣的娃娃,看起來十分可愛。
“你會醫術,那實在是太好了!”玲瓏驚喜的說道。
“你信我?”青裘沒想到眼前的夜寧王妃竟然相信了自己的一番說辭,心中也頗有些激動!
“自然,我為何不信你?你也沒理由要騙我,現在,我有個事需要你幫助,隻要你完成好了,定少不了你的賞賜。”玲瓏眼睛冒著精光,衝著青裘說道。
“何事,你隻管吩咐便可。”青裘見狀,也十分爽快的答應道。
“你先跟我去個地方。”玲瓏衝著青裘說完,便撩開窗簾,衝著馬車夫吩咐道:“驅車,去易行君所在的驛館。”
“易行君,那個西涼的皇子?”青裘聽聞,開口衝玲瓏問道。
“想不到你消息還算靈通。”玲瓏頗為讚賞的衝著青裘說道。
“自然,我整日在這民間摸爬滾打,什麼小道消息我都是清楚的。”青裘略顯自豪的說道。
玲瓏盯著眼前的這個青裘,覺得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對付蘇傾畫的武器,看來連上天也看不過蘇傾畫的猖狂模樣,派人前來相助自己,降了這蘇傾畫。
此時易行君的驛館中,易行君派去的刺客前來向易行君稟報道:“啟稟大皇子,屬下在顏王府埋伏的這些日子,發現每日清晨顏墨都會進宮與可汗議政,午時才回來,顏墨離開後,蘇傾畫都會帶著奴婢去市集,這幾日都是如此。”
易行君聽聞,心中忍不住的暗自思慮,既然自己無法安排人手到顏王府,那便隻能趁著蘇傾畫出府的這段時間,對蘇傾畫進行探查,隻是這時間太過倉促,現在蘇傾畫懷孕的時間也太過短,無法從外在看出蘇傾畫到底懷沒懷孕。如果能找一名懂醫術之人,那便能夠解自己現在的疑慮。
就在這時,驛館的人前來向易行君通傳道:“啟稟易行君,夜寧王妃前來求見。”
易行君聽聞,想起之前自己派人調查過,夜寧王妃玲瓏也是皇後身邊的人,與蘇傾畫成敵對關係,隻是不知這玲瓏此時前來找自己是為了何事。易行君衝著前來通傳之人說道:“將夜寧王妃請進來。”
“聽聞易行君和皇後以及我都有著共同的敵人。”玲瓏剛一看到易行君,便直言不諱的開口說道。
易行君聽完,稍有興趣的笑了笑,雖然之前探查過著玲瓏是皇後那邊的人,卻不知她行事作風如何,現在易行君也不知玲瓏事是真的爽朗,還是愚笨。
“不是夜寧王妃此次前來找在下所為何事?”易行君不答反問的說道。
“自然是好事。”玲瓏說著,伸手將青裘招到身前對著易行君說道:“我剛從皇後那裏聽聞說現在易行君正苦惱於,想要探查蘇傾畫是否懷有身孕之事,正巧我在回府的途中遇到這名醫童,他現在處於五六歲的模樣,但這一切也隻是假象,而且他自稱醫術高明,想必在他的幫助之下定能解易行君的燃眉之急。”
易行君聽聞,饒有興趣的盯著青裘,眼神中充滿了試探,的確從外表上看上去眼前的這個人就像五六歲的孩童一般,可是他到底是否會醫術,易行君覺得自己還需探查一番,畢竟此人玲瓏也不了解,隻是初見罷了,而且易行君不相信,怎麼會這麼巧,在自己需要用人之時,這人便跑了出來。